对于她来说,只有魏远道身边看起来安全一些。
回家之后,魏远道哄着白诗嬅睡着。
然后趁着白诗嬅熟睡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让她暂时不会醒来,随即魏远道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定位器将它装在了白诗嬅的后脑勺上。
“等你治好了病,我一定接你回家。”魏远道抚摸着白诗嬅的额头,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玩偶一般疼惜的说着。
接着魏远道就将白诗嬅重新送回了精神病院。
在魏远道离开精神病院的时候他发现了一直跟着他们的顾母的人,他扯了扯嘴角装作没有看见。
不出所料的,当晚白诗嬅就被顾母转移到了另一家精神病院进行封闭的治疗。
等到白诗嬅身上的镇定剂药效过了之后,她悠悠转醒。
“水,想喝水……”白诗嬅艰难的开口说着,却半晌都得不到回应。
于是她想自己爬起来,可当白诗嬅活动身体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起不来,这时她才睁大眼睛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了一张病**。
整个病房只有她一个人,病房里光线极弱,周围也没有一点声音,狭小的空间里白诗嬅的恐惧又开始渐渐爬上心头。
她开始瞳孔放大,使劲的用手腕脚腕扯动着绑住她的绳索,随着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白诗嬅将病床摇晃得咯吱作响。
“这里面是什么声音?”白诗嬅的动静让楼道里一个长相俊秀的医生听见,他疑惑的问自己身后的护理人员。
“是,是一个新送来的患者,家属交代了她神志不清,让我们加强看管。”身后的一个人有些遮遮掩掩的解释。
“刘医生!”谁知那个医生听了解释之后直接返回走进了白诗嬅的病房,院里的护理人员喊着想要制止,却无能为力。
“这?既然是患者,为什么要绑着她,真是有违医道。”医生见白诗嬅的处境,怒声斥责道。
“她,她会攻击人,所以才…”
“荒唐!”刘医生直接打断解释的人,继续问道:“她的主治医生安排了吗?”
“还没。”
显然这个医生看起来在这个精神病院里颇有威慑力,院里的人都对他恭恭敬敬,有问必答。
“那我来做她的主治医生,将她换到开阔的病房。”
就这样这位名叫刘海文的医生成为了白诗嬅的主治医生,因为白诗嬅的病情的特殊性,他对白诗嬅更加悉心照顾和治疗。
可即便如此白诗嬅在医院里仍然很害怕,每日封闭着自己,只有偶尔发疯把别人误以为是自己孩子的时候她才会大喊大叫着冲出去,固执的要去照顾。
护士们每次阻拦的时候都会被白诗嬅攻击,甚至好几次都被她咬伤了手臂。
一段时间过去,刘海文见白诗嬅的精神治疗还没有半点起色,经过一番思考之后,他不得不觉得催眠她,只有了解了白诗嬅内心深处的执念,他才能对症下药。
于是在一个安静的下午,刘海文给白诗嬅的输液管中打进了麻醉剂,对她进行了催眠。
催眠之下的白诗嬅开始按着刘海文的指引吐露往事,悲惨的过往被层层剥开,刘海文开始心疼起这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