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不肯相信顾梁生死了的事实,派人在山上寻找了很长时间,但都没有任何消息。
顾母不想让自己的儿子没有归宿,派人把血衣放进了棺材里,次日就为顾梁生举办了葬礼。
有头有脸的人都来送顾梁生最后一程,包括罪魁祸首魏远道。
顾母呆坐在棺材面前,正中央的花圈摆放着顾梁生的遗像。
“梁生……梁生……”
顾母哭的伤心欲绝,面容憔悴,一眼看上去都令人心疼。
再也没有往日的贵妇气息,就是一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可怜妇女。
“顾夫人,节哀。”
“节哀。”
“……”
“你现在哭的再伤心,你的儿子也活不过来了。”
带着嘲讽意味的声音从顾母的头顶传来。
顾母抬头,看到了那个杀害她儿子的凶手。
“你怎么来了?滚出去。”她哭的已经没有力气了。
魏远道仿佛是来炫耀一般,他看着顾梁生的遗像,笑了出来。
“最终你还是败给了我。”
或许是这抹得意的笑容刺激到了顾母,一股莫名的力量使她站起来冲着魏远道大喊:
“你给我滚出我儿子的葬礼,不要再让我看见你!”
魏远道冷笑一声:“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就是让他看看我现在活的多潇洒而已。”
语毕,头也不会的就离开了。
只剩下痛哭的妇人……
另一边,冷儒风趁着魏远道外出的间隙,带人去了他的家里。
白诗嬅打开门看到是自己的父亲,并没有给出好脸色。
先前她父亲说她爱人坏话的事情还让她记恨呢。
“您怎么来了?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不请您进来了。”
白诗嬅的冷漠让冷儒风心痛,他强行推开门:“你不要害怕,你现在只是生病了,爸爸带你去看病,你会好起来的。”
“您在说什么,我没有生病,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白诗嬅看到如此强行的父亲,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紧接着,两个黑衣人进来想要抓她。
“你们干什么!”白诗嬅害怕,迅速想要逃回自己的房间,被冷儒风抓住了手腕。
“诗嬅!我不能再任由你这样下去了。你这次就听父亲的吧。”
冷儒风虽然心疼,但她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儿跟一个变态继续在一起。
白诗嬅拼命的挣扎,踢翻了一旁的垃圾桶,桌子上的杯子也碎了一只。
可任由她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逃脱出两个黑衣人的束缚,就这样被强行带走。
就在白诗嬅被带走片刻,魏远道就从葬礼上回来了。
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白诗嬅,他注意到了客厅里倒在地上的垃圾桶还有破碎的杯子,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