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嬅回家的路上,想着顾梁生的话,越想心越乱,索性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
走到家门口,心情已经整理的差不多,她拿出钥匙打开门,一进门就看到景年在和艾米、莉亚玩着玩具。
两个娃娃看着白诗嬅进门,忙放下玩具冲到她跟前,一个给她提包,一个将拖鞋放到她跟前来换鞋。
她看着两个孩子迫不及待的样子,心情好了点。
今天是两个孩子的生日,她本来打算买个蛋糕简简单单的过就好了,景年非要带两个孩子出去玩。
她说不用这么麻烦,还耽误他工作,景年以孩子回国还没出去玩过几次为由坚决要带孩子们去体验外面的世界,甚至还提前把工作推了。
白诗嬅拗不过他,也只能由着他。
等她换完衣服收拾好出行要携带的东西,四人一起驱车赶往野餐圣地,摆好食物和蛋糕,一边欣赏着周围遍地盛开的花,一边把蛋糕切开分着吃。
白诗嬅拿出相机,向景年和孩子们显摆着新学的拍照技能,对着远处的山咔咔咔的拍了一通,又给景年和孩子们拍了张合影,若此时此景旁人看了,恐怕还真以为他们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吃得差不多了,景年又载着她们去了游乐场。
两个孩子进了游乐场开心的拍手叫好,一会说要玩旋转木马,一会要改变主意说要先玩蹦蹦床。
白诗嬅在里面逛了半天也没见有其他的游客,内心不觉有些奇怪,景年心细的看到她疑惑的表情,不待她问,就说:“我把游乐场包了,这样省去排队两个孩子能多玩会儿。”
听景年这么说,她一脸震惊:“这么大的游乐场包了得多少钱啊,这也太破费了吧。”
“一年就一次生日,这么做值得,而且”景年顿了顿,又说:“我有钱。”
白诗嬅听他这么说,内心感叹认识他这么久,越来越闷骚了。她不再多想,看着前面玩得正欢的孩子,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
她不知道的是,她关注着孩子,而景年关注着她,眼睛闪过一丝情绪。
临近傍晚,顾梁生心里时时刻刻想着白诗嬅,便打算去她公司找她聊聊。
结果到了公司,她同事说她下午请假了。
请假?她去干什么了。顾梁生叫人查了查白诗嬅下午的去向,得知她一下午都跟景年在一起,心下升起一阵无名之火。得知他们现在在游乐场,他一踩油门加速赶去。
去游乐场的路上,顾梁生内心想了很多,他甚至还想象出白诗嬅和景年一起坐在摩天轮上,缓缓向对方靠近接吻的情景,或者在鬼屋景年搂着白诗嬅说着不怕的场景,内心越来越焦躁,眉头也皱在一起迟迟不曾放松。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成半个小时,到了以后,却被告知已经被人包场了,今天不能入内的消息。
顾梁生眼神冰冷的扫了一眼拦他的身穿保安服的人,那人受到他阴沉的眼神,心里瑟瑟发抖,面上也不似刚刚那般强硬,但还是拦着不放行。
不一会,顾梁生掏出一张黑卡,保安眼睛顿时瞪大。这黑卡是身份的象征,能拿出黑卡的都不是等闲之辈,而且黑卡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可以随意出入许多场所并且不需要排队、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