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诺也陪着她一起等。
半个多小时之后,景年的保镖和经纪人等都赶来了医院。
“怎么样了?”经纪人看到白诗嬅,焦急的询问。
“一直都还没出来。”白诗嬅低着头,很是愧疚的回答着。
看着手上和衣服上还带着血渍的白诗嬅,经纪人自知现在也只能先等着了,就算怪白诗嬅也没有用。
于是他提醒着白诗嬅:“白小姐先去处理一下身上的血渍吧,这里我们会看着的。”
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白诗嬅这时候才发觉自己身上也被景年的血染红,她将乔一诺暂时先留在手术室外替自己查看情况,自己则去了洗手间清理。
“怎么回事?我才离开一会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是怎么保护他的。”白诗嬅走后,经纪人将保镖拉到一边询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看景年在公园里好好的拍着外景,结果突然他就朝那两位小姐的方向冲过去了,等我追到的时候,他已经被砍了一刀了。”
保镖如实的汇报着景年遇害的所有经过。
听到是为白诗嬅挡刀,经纪人也明白了景年为什么这么奋不顾身了。
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渍,白诗嬅又回到了手术室外,默默的坐下来等着景年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一直到了晚上,景年都还没有从手术室里出来,白诗嬅不免开始有些担心,她抠着自己的手,心里默默的祈祷。
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一名医生出来讲了一下景年目前的情况,“患者伤口太深,伤及了周围太多血管,现在大出血,我们还在全力救治。”
“医生,求您一定要救他。”白诗嬅冲到医生的面前,抓着他的手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乞求着他。
“小姐,您别激动,我们会尽力的。”医生拉开白诗嬅的手,径直去血库取血袋了。
看了眼时间,白诗嬅一定得等到景年脱离危险才行,于是她给顾梁生打了一个电话。
“一下午,你去哪了?”顾梁生声音有些沙哑,不满的质问着白诗嬅。
原来他知道自己不在家吗?即使这样,也不愿意打一个电话问问自己。
“今晚我不回来。”白诗嬅伤心的给顾梁生说了这句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家老宅内,顾梁生已经从老宅出来,但是他又将自己关在了房间,窗帘都被顾梁生拉上。
他的身旁全是酒瓶子,身上的衣服纽扣也随意的扣着,领带被顾梁生扯得歪歪扭扭。
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让他更加烦躁,顾梁生将手机直接扔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墙壁上,眼里透露着气愤和狠戾。
拿起身旁的酒,顾梁生一饮而尽,将装酒的易拉罐扭憋丢得到处都是,房间里的味道难闻至极。
“你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房门被推开,顾北城和妻子端着饭菜打开了房间的灯,斥责着顾梁生。
顾梁生没有说话,手握成拳头,砸着地板,顾北城背过身,无奈的说道:“我会调查到底是谁害死了爷爷的,你要是想一直这样下去,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