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利亨道:“你最好不要用极端的手段。”
极端?极端手段往往就是一个人在走投无路之时,会采取的不计后果的疯狂手段。商隐这样一个历经生死,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的人,他的极端手段会是什么呢?
商隐呵呵笑道:“我轻易不会和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不过事到临头,逼得我无路可走,那也难说。”
“最好不要,薛碧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不会让她受到伤害。”许利亨的语气变得比凛冽的寒风还要冷。
闻言,商隐感到意外,不禁动容道:“许兄,你是为了薛碧云?我不明白。”
许利亨转过身去,冷冷的道:“有些事情原本无理,也无解。我就是这么句话,你若决心以武力解决,我也不惜出手。”
商隐见他要走,道:“等等。”
许利亨没有回头,却停下了步子,冷笑道:“你要留下我?现在似乎还不是时候。”
商隐道:“朋友一场,不希望有一天会与你为敌。麻烦你转告一下,若是执意拆迁,不管有多大的神通,也没那么容易的。”
许利亨没有说话,快步离开。
“这个人究竟是友是敌?”程真手提菜刀,走了过来。
她原来守在房门口,怕有人会闯进来。等的时间长了,实在放心不下,忍不住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她没看到两个人打斗,只是听到了他们说的一些话。
商隐四下里张望了一下,确定再没有人隐藏,叹了口气,道:“好烦呐。你说咱们就想老老实实,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咋就这么难?”
程真道:“这个人我记得,那天在门口打跑郑铁笙的可不就是他?他是北国之春的人?”
商隐道:“梁韵一直跟咱们过不去,据我所知,许利亨为了帮我们,阻止梁韵胡来,被梁韵开除了。现在他又为了不让我对付梁韵,跑来跟我谈条件。我不明白,是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都有自己的不得已呢?”
程真叹了口气,道:“也许吧。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世界,不得已的取舍之间,也无可奈何吧?”
正说着,大嫂颤颤巍巍的走出大门,道:“大晚上的,你们在外面干什么?说悄悄话呢?不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