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萧家,凤临雪便看见萧家大管家神色惨然。甚至连本该给凤临雪行的大礼都没有顾及到了,急促的对萧羽禀报道:“少爷,老爷出事了!”
萧羽一听顿时脸色大变,凤临雪二话没说已经走在前头,身边的小玉急忙跟上。
萧家接二连三的出事,这是在是太奇怪了。之前萧禀玉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现在萧铭浠又出变故,到底萧家是得罪了什么人?
“主子您慢点。”小玉担心凤临雪的身子,生怕再出差池。
凤临雪自己并不是没有兼顾身体,只是心里也十分着急。
才到屋内就看见萧铭浠的妻子赵氏在垂头哭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事情,萧将军怎么了?小玉,通知闵末过来一趟。”凤临雪不等坐定,已经吩咐了小玉说道。
“君上,贱妾给君上请安,君上……”
“好了,不必这些虚礼。萧将军这是怎么了?”凤临雪蹙眉问道。
“原本还是好好的,今早出事之后羽儿才出门老爷就开始不对劲,方才还吐了黑血,大夫说是中毒了。”赵氏哭诉道。
凤临雪顿时心生疑虑,转眼对萧羽道:“此时与舞娘子和离言定有关系,你把二人带到前厅。”
萧羽没有推辞,立即就去带人。
时间不过一刻,萧羽倒是把舞娘子带来了,但是却不见离言。
“离言呢?”凤临雪疑惑问道。
“跑了。”萧羽眼里含着怒意。
凤临雪眸光看向舞娘子,舞娘子微微害怕的躲在萧羽的身后,仿佛一个我见犹怜的柔弱女子。
“怎么回事?”凤临雪询问,虽然她有很多疑惑,但是这时候都还得隐忍着。
“娘子,你说。”萧羽拉出舞娘子说道,语气不善。
“我,我,贱妾,贱妾,早上因知晓老爷昏迷,想过来探视,却遇见大祭司欲加害老爷,贱妾阻止,不想却被,被大祭司轻薄。贱妾本想这事也没得逞,就没有说,不想,不想大祭司已经得手。贱妾有罪,贱妾不该包庇,呜呜……贱妾也是害怕……”舞娘子泪水决堤,满眼惶恐,说得煞有其事。
“那么你看见大祭司给将军喂了什么?怎么喂的?”凤临雪认真询问。
“贱妾不知,只看见大祭司不知给老爷喂食了什么。”舞娘子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音,若是个男子,定然该要怜惜了。这也就难怪萧羽那么喜欢了。但是舞娘子从前似乎不是这样的人,那么这个人还是不是舞娘子?
“为何又说认为他没有得手,所以没说?舞娘子,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将成为证词,请你务必想清楚了说。”凤临雪清清淡淡的说道,没有加重任何的语气。
舞娘子却跪在地上全身瑟瑟发抖,低声的啜泣,仿佛凤临雪会吃了她一般。
萧羽皱了皱眉说道:“君上,娘子胆子弱。”
凤临雪抿嘴不语,她已经看的很清楚明白了。只是不知道离言去干什么去了,而这个舞娘子肯定有问题。
在凤临雪状似审问了舞娘子的过程,闵末已经以极快的效率赶到了萧家。
“主子。”闵末给凤临雪大了招呼也不多礼,直接救人要紧。这一切也都是了解凤临雪的脾性,知道这些礼节凤临雪不在意,更重要的是要人没事。
“如何?”凤临雪不理会跪在地上的舞娘子和一旁呆着的萧羽。
闵末秀眉微蹙,看起来很棘手。
“主子,属下提议将将军带回宫里。”闵末回答道。
凤临雪点点头,虽然不知道闵末的用意,但是她会照办,因为知道闵末不会无端端的要求。
“萧羽,乃父本君会带回王宫救治,你不必太操心。此事本君定然差个水落石出,萧将军是我风雪国之栋梁,为风雪国南征北战多年,本君定然不会善罢甘休。若是离言,定当削职重办,若有其余变故,也定重办。”凤临雪当下说道。
说话的过程凤临雪不忘观察周围人的神色,赵氏还是那悲戚的模样,不过眉眼间多少有些欣慰之色。所以赵氏可以排除了,这个人没问题。
舞娘子,听见自己要将萧铭浠带走却没有任何的表态,照旧是衣服哭哭啼啼的模样。很好,这个女人不简单。
萧羽,听见自己要带走萧铭浠心里并不乐意,不悦之色隐藏双眼之间。有些许问题,不过到底萧羽为何会变成这个模样,这一点凤临雪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不久前他还在城门上为自己辩护,如今却冷清至此,不是凤临雪自作多情,而是萧羽变得太突然而且没有缘由。
“萧羽你可有意见?”凤临雪直接问道。
“臣不敢,臣叩谢君上恩典。”萧羽虽怒却不敢言,这一点令凤临雪也十分的不喜欢。萧羽这口是心非的本事倒是提升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叫舞娘子的传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