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在不在。”二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闵末奇怪的看着二人回答道:“在啊!可是之前我不能判定到底是几个月,现在倒是确定了。是四个月没错,但是这孩子也太小了。”
“什么意思?”二人又同问。
“原本喜脉似乎有两条,一条叫弱,一条较强。强的我诊断为四个月,弱的我诊断为一个月。但是这有违常理,今日这么一看已经合二为一。但是孩子似乎比之前还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闵末疑问道。
傲轩然和凤临雪摇摇头道:“你是大夫都不知道,我们有怎么知道。”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闵末询问道。
“本来以为流产了,真的还在吗?”凤临雪怀着期望问道。
“还在。”闵末点头。
“难道我真的坏了一个妖怪,那天留了那么多血。”凤临雪感叹道。
“胡说,我的儿子怎么就是妖怪了。”傲轩然不同意。
凤临雪浅笑回答道:“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个儿子了。”
“主子,你是不是有预感会出事,所以不肯将怀有身孕的事情公告天下。”闵末询问道。
凤临雪点头说道:“有一种不安,总之觉得不要说比较好。”
“怎么这么问?”傲轩然不明白闵末为什么有此一问。
“还是到宗地再说吧。”闵末谨慎道。
凤血宗地,寒风还在料峭,光秃秃的树丫依旧没有什么看头。凤临雪几人却没心思去感叹景色如何凋零,本来这群人也都没这心思,这大半年来他们可谓是忙得焦头烂额,事情是一桩接着一桩的在发生,根本就没有给人可以喘息的机会。
吩咐了人密切的留意附近的形势,闵末可谓是把守卫做到了极致,当初凤临雪在凤血宗地的时候也没见闵末这么紧张。
“闵末,实在不行就到凤台密室去说。”凤临雪见闵末这模样便提议道。
“凤台并不一定就可靠。”闵末却回答。
凤临雪微微奇怪,如果凤台不可靠,那此时都身在宗地又怎么谈可靠?
“这件事臣和闵末二人已经秘密联系过,此番回来也是跟主子汇报此事。”离言不自觉的沉下声音开始讲述道,可见此事重大,连向来冷清的离言也忍不住要加重语气。
“查到了什么?”凤临雪询问。
“之前臣在西夏也有跟主子说过关于小西夏宗室供奉着的那张图谱。臣已经查证它不是凤凰,而是小西夏尊崇的虢兽。我们都很奇怪为什么长得与凤凰一致,其实它本就是凤凰,但却是成魔的凤凰。千年以前那场变故,很有可能跟这魔变的凤凰有关。但具体后来到底怎么发展,我与闵末并不能探知。我们查证到的是三百年前西梦冲田堕入魔道与此密切关联,这张图不是凤凰而是虢!”虽然离知道真相的时间也有阵子了,可离言还是忍不住震惊。
“那么我和木云身上的图怎么解释?”凤临雪不明白。
“这就是此番属下和离言祭司担心所在,按照记载如果出现这样的图谱便是与诅咒有关。虢当年被镇压之后下过毒誓,千年之后他势必卷土归来复仇。而主子和木云身上的图案会出现,很有可能跟这一个毒誓有很大的关联。主子当初是怎么会出现这个图案的可还记得?”闵末询问道。
“也许我们该去凤台看看里面藏了什么东西。”凤临雪觉得该是时候了。
“什么意思?”傲轩然不懂,他在凤血的时间也不短,凤台还有什么东西是他不知道的?不过想想那里有个密室不就是自己不知道的吗?当下也就了然多了。
“我曾经被里面的什么东西咬过,而且它对我的血很感兴趣。一直都觉得不对劲,只是觉得时候还不到,现在想想也该是时候了。”凤临雪回答道,之前总觉得先不去招惹。现在看来是不得不去招惹了,这里面跟颜陌子练的极阴大法一定有关联。这个凤台,也许潜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个印信的孔里,到底潜藏着什么东西?
“先不急,凤台本身对主子不会有恶意。”闵末却笃定道。
“为什么这么肯定,方才又说凤台不一定可靠?”傲轩然问出口道。
“主子说过有人拿走了密室的碑文,而这些人都武功高强。我想该是凤族的人出现了,凤族的人对主子肯定是不会有恶意。但是为什么偷偷摸摸,便是觉得不可靠的地方。
而当初主子你从密室带出来的那本没有标注来历的秘籍应该就是极阴大法,当晚明月出事的时候这本书也随之消失。而这本秘籍现在是在颜陌子手上这一点毋庸置疑,而颜陌子也从书上找到了与西梦冲田一致的修练手法。主子,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颜陌子肚子中的孩子是西梦冲田第十八代嫡孙。”闵末忧虑重重的说道。
第十八代嫡孙,这就意味着西梦冲田可能会就此复生?
“现在是担心西梦冲田复生吗?”凤临雪询问道。
“这是其一,其二就是现在的颜陌子只怕邪法高强,不是寻常人可以对付的。但若是不早一日捉到她,那么受害的女子会越来越多,而她的能力就越来越强。而我们恐怕不用等到西梦冲田复活的那一刻,就已经天下灰暗。”离言郑重回答道。
“要怎么做?”凤临雪询问道,既然离言和闵末调查了此事,那么该有想过应对的办法才对。
“主子宜将所有有孕在身的女子保护起来,以免造成过重伤亡,而主子本身更是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这就属下为什么问主子是不是感觉到有事发生,所以才不说自己怀孕这件事。”闵末回答道。
“说起来前两日颜陌子还问我是不是流产了,我当时并没有回答她。”凤临雪想起这件事。
“所幸!就算主子不说,她依旧可以察觉,只怕是察觉到了。然而主子又闹了小产,所以她也以为小产了。”闵末心里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