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程珍儿好似成了一件货物,成了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工具。
她程珍儿是个人,是个有自尊、有颜面、有思想、有个性的人,她的命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夫人,大当家,我认为我没有错,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中年女人大吃一惊,她头一次见到如此胆大的女人。
“程珍儿,你知道你是在跟谁说话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跟我说话?”
“我被大当家拽进密室,现在心里还在恐慌。夫人,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怨气,但是你不必把气撒在我的身上,我确实是无辜的。我在院子里打扫卫生,被大当家拽进了密室……”
“程珍儿,你的意思是,你一点儿错也没有?”
“是。”
中年女人怒了,“你这张脸就是最大的错。”
程珍儿不听,继续往前走,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中年女人顿时目光如炬,火冒三丈,她伸出右手指着程珍儿,道:“来人!将这个女人的脸抓花。”
厉腾澜急忙护在程珍儿的面前,“夫人,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女人正在气头上,“那就不要说!”
厉腾澜自顾自的说道:“既然大当家对程珍儿念念不忘,大当家又不忍心程珍儿惨死,不如将程珍儿放下山,两人以后再也不会见面。”
大当家立即阻止,“不行!程珍儿掌握威虎山的机密,她不能走!”
厉腾澜又继续道:“如果大当家不同意这个法子,我还有一个办法,不如为程珍儿解决婚姻大事,让她在威虎山找个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