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满满的感动,没想到厉腾澜身为一个大男人,他的心还挺细,他怎么知道她特别的嫌弃身上这身男人的衣裳?厉腾澜该不会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吧?
厉腾澜并没有走远,女人可以清晰地看见门外有一个人影,那个人影肯定就是厉腾澜。
她大口将汤药咽了下去,然后朝着门外的厉腾澜吼了一声,“厉腾澜,我想洗澡。”
程珍儿有一个怪癖,每逢穿新衣服之前,都要洗一个澡,况且她刚才穿的衣服上一身酒气,需要好好的洗洗。
厉腾澜走了进来,“你不能洗澡!”
“为什么?”
“你身上的伤口不能沾水。”
对啊!脖子上的伤口倒还好一些,屁股上的伤口肯定会沾上水的。
“你给我买的这件新衣服太好看了,我这身上脏兮兮的,如果把它弄脏了,怎么办?”
男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原来程珍儿是这么想的?
“我这伤口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总不能一直不洗澡吧。”
厉腾澜递给程珍儿一个小药瓶,药瓶中有一些白色的粉末,“这是大夫给的药粉,你洒在伤口上。”
程珍儿羞答答的接过药瓶。
“我刚才喝了药,嘴里好苦,我想吃冰糖葫芦。”
女人找个借口趁机调开厉腾澜,她想自己涂抹一下药粉。
男人临走之前,程珍儿特意地嘱咐道:“记得关门。”
在确认他走远了之后,程珍儿打开药瓶,身子仍在发虚,她颤颤巍巍的洒下药粉。
但并没有洒对地方,一部分药粉洒在了床榻上。
程珍儿不由得有些心疼,“本来就手头拮据,手千万别抖,一抖会损失不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