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腾澜得了五两银子之后,抱着程珍儿飞奔着去找大夫。
“这位姑娘是你什么人?”
“是我妻子。”
大夫给程珍儿把脉之后,语重心长的道:“这位姑娘身体虚弱,心有郁结,我给她开个方子,回家之后好好休息,多吃点补身子的食物,另外尽快让她打开心结。”
厉腾澜连连点头,心想:程珍儿确实心情悲伤过度,确实应该好好休息。
他瞧了一眼女人惨白惨白的小脸,心里多了一丝怜悯,这个女人的经历确实很坎坷。
程珍儿成为厉家的少夫人之后,一直背负着骂名,好不容易回到这里,却已经查无此人了。
男人抓完药之后,拿着剩余的银子给程珍儿买了一身新衣服,她总算不用穿着那两个彪形大汉一身酒气的衣裳了。
后背上背着一个女人,左手手腕上缠着几包药,右手攥着几件衣服,身上还有二两银子。
厉腾澜背着程珍儿走进了一家客栈,这家客栈并不华丽,甚至过于简约过于朴素,但是手中无银,厉腾澜只能屈居于此。
“客官,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一间。”
程珍儿趴在他的后背上,心里有一种恐慌感,她颤抖着嘴唇,含糊不清的吐出两个字,“两间。”
“你们不是夫妻?”
“不好意思,她睡糊涂了,我们结婚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