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虞愣了下，地铁笑的有些苦涩，随即又抬起头，苦涩的意味消失不见。

“我们有什么问题吗？”她说的很轻巧，可凤歌觉得没那么简单。

她盯认真的盯了一会儿，并未发现董虞有什么不对，斜眼笑说：“说不上来，可就是觉得你跟我大哥有问题，好姐姐，别瞒着我了，跟我说说。”

董虞是才叹息一声，“问题？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没什么其它问题！”

凤歌蹙眉，“一厢情愿？我大哥不喜欢你？”

董虞抓住她收，轻拍了两下，“这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不管是谁喜欢谁，都成为过去了，你这个好奇心重的小猫，别问了。”

“那不行，我这是关心你。你看我都成亲了，你难道要等到二十多岁在出嫁？都老姑娘了，想想董爷爷，一把年纪了，还要为你操心……”

“行了行了！”董虞打断她话，在纵容她说下去，怕是没完没了了，“我怕你来好不成？”

凤歌笑道：“那你跟我说！”

凤歌了解到，她当年确实对李清有爱慕之心，小女儿家情窦初开，总想让对方知道，于是满心欢喜的折了千纸鹤，交给了夜轻尘送给他。第二天，看到千纸鹤落到了孟宁儿手里，她还跑去质问了李清。

“怎么样？我大哥怎么说？”凤歌打断她问。

董虞怅然说：“他说宁儿喜欢，就送给她了。我那时候就知道，喜欢一个人，她送的东西，应该视若珍宝，只有无所谓才会转手送给别人。”

“所以，你是不是很生气？”凤歌问。

董虞笑道：“当然，换了你，你不会生气？”

“我肯定会生气，我亲手做的东西送给了心上人，他转手就送了别人，我这个暴脾气，肯定会大吵大闹，凭什么呀！”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只听燕儿喊道：“二公子，你回来了？”

凤歌和董虞看过去，夜轻尘进屋看到她们愕然的眼神，诧异问：“你们说什么？什么凭什么？”

“就是……”

“歌儿！”董虞打断她话，对着她摇摇头，“事情就这样吧，过去的事情别提了！”

夜轻尘笑着说：“你们两个人嘀咕什么事情，这么神秘？”

董虞起身道：“没事，别那么好奇。你们休息一会儿，我也回去睡一会儿。”

夜轻尘看着她出门，然后把房门关上，朝凤歌走过去，歪着头看了她脸，“还疼不疼？”

她摇头说：“不疼了，已经用鸡蛋揉过，冰块也敷过了。”

夜轻尘有些自责，伸手抱着她说：“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居然有人打了你耳光，以后我会加倍让她还回来。”

凤歌摇头，“没关系，其实我也是算准备了时间。只要能把她扳倒，这点痛不算什么！”

夜轻尘吻了她额头，好一会儿后她挣扎着抬起头，“我问你个事情。”

“和董虞有关系？”

凤歌点头，“嗯，不觉得她大哥有问题吗？”

“有吗？”夜轻尘皱眉，“有什么问题？”

凤歌捶了他胸膛，“两年前，还是你帮忙送的。”

夜轻尘一脸委屈，“我送什么了，你让我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