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曹县令挥手,“来人,将他们带走。”
凤兮儿还在挣扎,陈老爷拦住不让带走,陈勇哀求道:“爹,是儿子不对,给你蒙羞了,你就当从未生过我这个不孝儿子。”
陈夫人一听当即气的晕死过去,府上人乱成一团,陈老爷又要顾着儿子又不能不管妻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勇被人带走。被带走的还是凤兮儿,陈秀琴却没有阻拦之意。
陈夫人被安放在房间里,大夫已经在诊治,陈老爷转身看向陈秀琴,询问道:“你平时和那丫头形影不离,她难道就没有和你说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秀琴未出生,一边的碧儿就说:“老爷,小姐和表小姐是走的很近,可谁都知道三公子十分疼爱表小姐,哪能什么事情都和我家小姐说。”
“碧儿。”陈秀琴喊了一声,她自是知道碧儿在维护自己,并不想让凤兮儿和陈勇的事情牵连到自己。
“爹,此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方才怕绢帛上写了什么?”
陈老爷泪目,嘀咕道:“自作孽不可活,这都是他的命。”
陈家两位公子也想知道到底写了什么,可看到他这么伤心难过,便没敢多问,只能等到天亮之后,再去牢狱中探查一下。
陈勇和凤兮儿带到了衙门,曹礼仁也请到了衙门。当曹礼仁看到陈勇的时候,回想起那晚上陈勇遮着脸,之透出了精明的眼睛,瞬间起身指着他。
“那晚上的人就是你?”他走到陈勇身边,用手遮挡住他脸,露出了两眼,确认道:“就是你,我记得这双眼睛。”
他转过身子看向夜轻尘和曹县令,喊道:“爹,就是他给我的东西,还给了我银子怂恿我去糟蹋凤姑娘。”
“你闭嘴。”慕言指着吼了一声,“你不配提凤歌的名字。”
曹礼仁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丝毫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爹,你一定要为儿子做主。”
“你……”
夜轻尘伸手拦住慕言,小声道:“这里是公堂,先办事。”
慕言瞧曹礼仁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气的咬牙,恨不得上前杀了他。
“混帐东西,等我处理了他们,再找你算账。”曹县令碍于夜轻尘在场,只能这么骂他,并且还给他使眼色。
曹礼仁心有不甘,却还是乖乖的站在一边,听着自己爹审问凤兮儿和陈勇。可曹县里如何问,陈勇都说:“此时和她无关,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本官问你,你的动机是什么?”
陈勇讥笑一声,“想要她死,还有什么动机?无非就是看到她就心烦,先要铲除她,就这么简单。”
夜轻尘不以为然,走过去面对他们,“我知道你喜欢凤兮儿,想要维护她。但是,晚了,你知道她都做了什么事情吗?”
陈勇本来就做好了被处死的打算,可夜轻尘一句话,让他对凤兮儿产生了好奇。他看着凤兮儿。凤兮儿摇头,“表哥,你别听他胡说,他是想要污蔑我。”
“污蔑?本公子没那个兴致。”夜轻尘对着慕言挥手,“方才你不是想说么,那就告诉陈公子,他喜欢的女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陈勇惊愕的看着他,听着慕言说着凤兮儿对凤歌所做的每一件事情。
每一件事情都让他震惊。
“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你若不信,可以问她。”慕言指着凤兮儿。
陈勇不在乎凤兮儿对凤歌做了什么,他在意的是,这个女人一直利用自己对她的感情,一次次的伤害自己。她明明爱的是夜轻尘,却在他身边装清高。
“他说的都是真的?”
凤兮儿梨花带雨摇头,还要为自己辩解,“不是的表哥,那是他们陷害我。”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陈勇见她要张口说话,又道:“我要你发誓,你若敢说半句假话,生生世世将得不到自己所爱之人。”
凤兮儿愣住,她眼神儿看向夜轻尘。
就这一个眼神儿,陈勇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他苦笑着低头,呢喃道:“骗子,骗子,哈哈哈。”
“表哥?”
“被叫我,你这个蛇蝎女人,枉我对你一往情深,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可你呢?你把我灌醉,睡在我身边,又让我看到你身上的吻痕,让我以为是我对你做了禽兽不如的行为……”
陈勇怒不可遏,起身掐住了凤兮儿的脖子,骂道:“你怎么狠心这么对我?你这个贱人。”
曹县令看凤兮儿被掐的面色涨红,急忙伸手喊道:“快。”
两官兵上前将他们分开,陈勇红着眼睛,扭头看向曹县令,“大人,这一切都是她指使的。是她利用我感情,把我当成了杀人工具,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刚才谁说,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的?这会儿肯说实话了?”慕言嘲笑一声,“就这种女人,也只有你看的上。”
陈勇对凤兮儿心灰意冷,就如实交代了所有的事情。
凤兮儿得了陈莲花的命令,在凤歌被关押的当天,就收拾好自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去了陈府。起初脸陈秀琴都不愿意看到,她知道陈秀琴十分精明,若是看到她身上的痕迹,一定会询问。可还是被陈秀琴看到了,只是陈秀琴看她正朝着陈勇的院子去,以为他们已经好上了,并未多问。
那天晚上,她将陈勇灌醉,和他睡在一起。翌日,陈勇发现怀里抱着凤兮儿,两人光着身子,他以为自己要了凤兮儿,还说要给凤兮儿一个名分,要风光的将凤兮儿娶进大门。
凤兮儿将自己和凤歌的仇说了出来,谋划好了一切,就等着陈勇出手。所有陈勇才找到曹礼仁,知道他爱美人,就让告诉他牢狱中有一个小美人,早晚都是要处死,倒不如让他收了。
于是才会发现牢狱中的一幕。
“爹,你听听,这都是他们设计陷害我的,我也是被冤枉的。”曹礼仁立即跪下为自己开罪。
慕言却不依,指着他说:“他们虽然设计陷害,可小歌险些给你糟蹋了,你把她打的险些就死了,若不是董小姐,她如花似玉的生命就这么被你害死了。大人,此时不能就这么算了。”
曹县令毕竟是曹礼仁的儿子,他也就这么一个儿子,难免不成要处死自己儿子?
“凤兮儿,你可认罪?”曹县令直接无视了慕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