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因果(2 / 2)

覃无欢努努嘴,吐了狗尾巴,跳下树来,咣当一声。

诶呦呦叫了半天,那人也没看回头,诶……似乎她所有的小心思他都看透了。

赶紧地提起脚步跟上去。

“真是的,亏我聪明一回,还以为你见到我会夸我一下呢,竟然知道守株待兔,可是你似乎一点也不惊喜哦。”

覃无欢自顾自地说,丝毫不受他冷漠以对。

胥越的耳朵像是自行闭起了一般,跟梦中有的一比。

“你好歹跟我说句话诶,咱们这是要去哪?”

覃无欢甩着柳叶,已经说到了口干涩燥的地步,这人就是没有回答,定力可真足。

行下了半天的路程,这人终于有了第二个动作,就是停下脚步歇息。

覃无欢走得也腿酸了,见他坐下,赶紧地朝着他身旁一坐,肩靠肩的那种。

胥越眉头皱了一下,并没有动身,而是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自己的动作,拿出干粮和水。

我去,覃无欢这是该笑了吧,他竟然没有挪屁股,这是好事?

覃无欢瞧着他放下手中的水袋,立马伸手拿了过来,对着口就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胥越的拿着干粮的手还是僵了一秒,只是她不曾察觉得一秒。

“你还喝吗?我肚子也饿了,给我点干粮。”

覃无欢把水袋还给了他,顺便很自觉地还夺了他手中的干粮,胥越看着她吃得乐滋的模样,什么都没有说,竟将水袋收了起来,然后闭目养神去了。

覃无欢被他这一动作搞得差点噎着。

嘛意思啊?

不躲不生气也不让?这男人难懂的级别又高了一层。

覃无欢怀疑他是不是都睡着了,一动不动的,这特么好可恶啊啊啊啊啊……心里正郁闷呢,余光就偏见了路边的狗尾巴草,眼珠子一翻,乐呵了。

胥越根本没有在睡,只是在心中背诵经书,骤然而来的鼻息间的痒意让他不得不睁开眼,捉住了那只正在使坏的手,而后用力一甩,霍然起了身,拉起地上的包袱继续行路。

覃无欢整个人还在蒙圈状态,反过神,只瞧见那人已走远,赶紧的追上去。

“生气了?”

覃无欢好奇地问。

胥越并没有回答,还是走自己的路,覃无欢手臂一横,挡在了他的跟前。

“咱们俩好好说一次话,可以吗?”

“我不知与你还有何话可讲?你若心烦或疲惫,还是趁早离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