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女佣可能是夏晓菊的人，她的证词，说不准，是跟夏晓菊提前对好的。”

“第三，夏晓菊来过外婆的房间，银行卡可能是她故意遗落。银行卡在外婆房间，可不代表是外婆收下的！”

这三点，让老管家哑口无言，最后，只扔下一句，“少夫人，你这是狡辩！”

顾芝芹嗤笑。

“少夫人，如今上官老太太已经清醒，何不问一问，真相如何？”老管家冷漠道，“您该不会不敢吧？”

顾芝芹讥笑，“你在开玩笑吗？”

搭下这句话，她转过身，坐在外婆床边，握住外婆的手，软着眼神跟外婆对视，“外婆，您跟我说实话，夏晓菊之前来找您，为的是什么事啊？”

上官老太太的双眼，却异常的空洞，她明明在跟顾芝芹对视，但，瞳孔无法对焦。

顾芝芹心中慌乱，她小声叫道，“外婆？”

上官老太太忽然咧起嘴巴，冲顾芝芹笑了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没头没尾的话，“顾芝芹，出来啦？”

顾芝芹根本没注意听，外婆说了些什么，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外婆诡异的笑容上。

“外婆……”顾芝芹强忍心痛，小心翼翼的问，“你还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

上官老太太眼神放空，嘿嘿笑着，笑着笑着，她又莫名收起笑容。

在顾芝芹的注视下，下一秒，她猛然捂住脑袋，尖叫起来，“血，血，啊啊啊”

“外婆！”顾芝芹被吓坏了，她连忙抱住外婆颤抖的身体，“没事了，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