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从两人之间的感情逐渐发展,说没有想过那是假的,只不过谁都不好提出来,又有各自的顾虑,此时自然是十分尴尬。
气氛一时无比尴尬,宴妙咳了几声,从南昊墨怀里挣扎出来,起身把窗户关上。
“王爷放心,既然是我开的口,自然不会真的把王爷往火坑里推,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明日王爷且看着,我是如何力挽狂澜的。”
宴妙之所以这么晚才来找南昊墨,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以谈心之名去拉了船上的其他妇人说话,暧昧不清的提了青偃要除了南昊墨,其实不过是看上他,想要据为己有。
青偃身为她们的首领,尚且对南昊墨动心,可况是其他人。
不出所料,得知此事后所有人都义愤填膺。
宴妙来找南昊墨时,婺女船上其他人已找青偃去了。
宴妙以为自己大获全胜。
结果次日一醒,青偃就把他们两请去船主的客房。
客房中。
船上三十几号人正襟危坐在船内,气氛和谐出奇。
一进来,宴妙就知道坏事了。
“妙妙姑娘,实不相瞒,我们看上了你的哥哥。”待他们进来坐下,青偃就开门见山,道:“我们常年呆在婺女船上,还未见过你哥哥如此俊美的人,经过商量之后,我们决定留下你哥哥的性命,由我们船上的女子共享他。”
在这种情形下被夸,南昊墨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他拉过宴妙的手,用指尖在她手上写下几个字。
宴妙目光复杂看了看他,很是心虚。
“妙妙姑娘。”宴妙低头玩着自己的衣袖时,青偃忽然唤她。
宴妙强颜欢笑抬起头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妙妙姑娘你先出去吧,我们有些话想要与你兄长说。”
青偃的声音略低,但是不难听。
事已至此,宴妙现在不自己走出去,就是被人抬出去,既然如此,还是自己出去吧。
何况方才南昊墨在她的手上写下他自有办法。
他从来都是这个有主意的,他说能解决就一定能解决,她留在这里也是添乱,干脆起身退出去。
宴妙一走,房中就剩下婺女船上众人与南昊墨。
座上众人像看什么稀罕的物件一样上下打量着南昊墨,好在仅仅是一本正经的看着,并没有逾矩的言行。
南昊墨在心底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她们只是稀奇,并不是如狼似虎真要对自己做什么。
“既然难得这样的空闲可以坐在一起叙话,我们就来唠嗑唠嗑如何?在下久闻婺女船的名声,今日得见是在下的荣幸,也多谢诸位对我与妹妹的出手相助,我们不幸遇难,还好遇上了你们。”
既然要脱身,就得先抢过话语权,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如此一来才能把话题往自己想要说的事情身上带。
他这么一说,在座的人皆若有所思,但是无人开口,青偃也流露出一抹哀伤的神色。
南昊墨在心底默默给自己竖起大拇指,还真被他猜对,婺女船上众人皆是多愁善感之辈。
“我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没什么可说的,不如你说说自己的事情给我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