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留完整的信件。
里头是西哲与边疆敌军的一些协议,大约是要做永久保留,西哲才留着这封信。
“这人看起来实在大意的很。”
宴妙将信封塞进怀里,连忙揣着信回到了安定王府,将信封交给了南昊墨。
手里捏着那一只信封,南昊墨眉目含着犹疑,“这么容易就被你找到了证据?况且他还大字咧咧的留着信封?”
宴妙原本也有一些奇怪,不过一些事情想通了,倒也可以解释。
“这信封是与敌军的协议,并没有谈到所要做什么。”
她扯了扯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目光中一片畅然。
“这便是他的心机所在,一方面留下与敌军的协议证据,同时又没有让我们可拿捏的要领,他是敌国质子,自然不会为南国着想,就算皇上知道了也没有办法拿他怎么样。”
一长串话,被宴妙不喘气的娓娓倒叙而来。
南昊墨心下了然,他手里拿着个信封,手微微用力。
这封信虽然不能够拿捏西哲,但却也可以洗脱他的罪名。
他是被敌军用计谋陷害,西哲则是通风报信的那人。
拿到信没有过多久,南昊墨便一路赶到了皇宫。
南皇知道了这件事情,脸色瞬间变了一变,将桌上的奏折全部掀翻在地,眉宇凶恶,“来人,还不将那质子抓起来!”
本以为这件事情拿捏不了西哲,但是没有想到,南皇对于这件事情分外坚决,狠下的心要将西哲抓捕。
一旁的士兵听言,便出去捉人了。
南皇的脸色并没有得到好的转变,他望着底下的南昊墨,目光带着一丝冰凉,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子。
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南昊墨眸子倏然收紧。
也不知道南慎之是怎么从探子那里得到了信息,竟然连忙赶来。
“虽然此事是因他人构陷,但也是由于你本人的实力缺失,才造成如今这种后果。”
这一席话,南慎之说的铮铮有声。
他跪了下来,“儿臣未来得及行礼,实则为着这件事情心急,为我南国着想才这般的,请父皇恕罪。”
南皇面色也因为这句话而起了浮动,目光定定然,微微抬了抬手。
“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件事情绝不是一方的过错。”
南昊墨眉头跳动了一下,“此事是儿臣疏忽大意,往后绝不再犯。”
南皇坐在高高在上的位置,看着底下站着的定安王,眼神深处有些满意。
亦对于他的主动认错,让他觉得自己这个儿子的通情达理。
“定安王近日表现不错。”南皇略微开怀了些,对着南昊墨试探道:“莫不是因为你的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