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妙看着胖子腰上的牢笼钥匙,比划了几下距离,开始在牢房里寻找东西,想把那钥匙勾过来。
她可不想真的一辈子都待在这个鬼地方,与蟑螂同睡,与老鼠同吃,想想就已经足够让人胆战心惊了。
就在她经过南昊墨身旁时,一股拉力把她往下一拉,下一刻,她便被南昊墨压在了身下。
“你干什么!”
宴妙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个男人突然抽什么风。
“别动。”
南昊墨的手放在她的腰间,用力捏了一下,意在提醒她什么。
宴妙看着自己面前那张冷峻的大脸,心里蓦然一谎,她拼命挣扎,却不料男人的脸越凑越近。
“南昊墨,你发癫啊!”
宴妙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就在她以为男人要亲她的时候,南昊墨却一偏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隔墙有耳。”
这下,宴妙恍然大悟。
她就说好端端的,这个男人怎么就像是脑子坏了一样……
但是此刻两人的姿势实在是过于尴尬,惹得她面色一阵羞红。
要不是为了配合他演戏,她真想现在就把南昊墨在她腰上游走的那双手给砍下来!
县令府。
徐县令坐在书房里,批改着今日的公事。
“大人,他们……”
狱卒一想到刚才的情景,面色一阵红。
“嗯?”徐县令抬起眼皮,瞄了他一眼。
“他们,他们在行苟且之事……”狱卒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幅画面。
苟且之事?
徐县令放下手中的毛笔,追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给小人一百个胆小人也不敢欺瞒您啊。”
狱卒连忙磕头。
也难怪县令大人会起疑,就是连他自己都没办法相信,这前脚刚进牢狱,后脚就做那种事……
“你下去吧。”徐县令朝他挥了挥手。
随着狱卒的离去,他走到一侧的屏风跟前,对着里面的人道:“不用担心,看样子并不是那波人。”
……
墙上的细缝照射进丝丝白光,牢房外有狱卒说话的声音,宴妙眯着眼看着新来的狱卒和昨晚看守他们的两个人换班。
直到昨晚那两个狱卒走远,她赶紧摇了摇一旁的南昊墨。
“我没睡。”
南昊墨睁开眼,表示他醒着。
宴妙看着他被自己扯乱的衣襟,有些不好意思的帮他理了理,随后顺手搂住了南昊墨的脖子。
南昊墨眸子一沉,“……”
“狱卒轮班了。”她小声道。
白天看守他们的就一个人,只要能把这人放倒,那他们就可以逃出生天了。
“等会我想办法把他弄进来,你武功那么好,负责把他打晕就行,到时候……”
“等等。”
南昊墨突然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