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看到你死好。”林风淡淡瞥他一眼，转身就要离开，“不喝算了，我拿去倒掉。”

“谁说我不喝了。”

顾北实在头疼的厉害，叫住他，“你拿来给我，熬都熬好了，拿去倒掉多浪费。”

林风冷哼，把碗递过去。

“算你识相。”

顾北端过来，一口闷了。

嘴里嘀咕着，“什么时候也这么腹黑了，说两句都不行。”

林风挑眉睨着他，“你要是听得进去，那就少喝点酒，人死了，不可能复生，别生人也跟着死了，这才是悲剧。”

听到这句话，顾北的脸色沉下来。

他站起身，头发散乱，却十分固执道，“这件事你别来说我，我自有分寸。”

林风看着他的背影，不悦道，“你的分寸就是往死里整自己。”

顾北不说话，背对着他进入浴室。

直到水声传出来，林风才无奈地叹口气，怕是说什么都没用了。

——

上午十点，傅淳回来别墅拿一份陆墨城漏掉的文件，顾小喃听见书房里有声音，走近一看，此时傅淳低着头翻找，露出脖子的一块发红的位置。

顾小喃一怔。

她想起那天宋菁菁说，杀死刘佩蓉的人是个脖子有纹身的人，虽然傅淳没有，但大面积的发红，有点可疑。

纹身，不一定要永远的。

也有一次性贴上去的，这一块发红的位置看起来，很像在清洗时候用力过度，留下的痕迹。

“夫人？”

傅淳疑惑地看着她。

听到声音，顾小喃才回过神，看到他手里已经拿着文件，她敛眉，“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