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也不想去。”

顾小喃拉着他的手，澄澈的眼眸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陆墨城看着她的眼睛，声音温和，“哪方面？”

“什么是我应该知道的？”顾小喃试探性问，“比如孩子。”

陆墨城知道瞒不过她，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他深呼吸，执起她的双手，思索片刻，“给我点时间，等时间到了，我会告诉你。”

顾小喃看着他深沉的眼眸，点点头。

——

医院。

重新踏入这个地方，顾小喃一身沉重。

她身上背负一条人命，是复仇，也的确是罪过。

顾小喃出现在宋菁菁的病房，看到面白如纸，脸上再也没了往日高傲的她，如一朵溃败的花朵。

宋菁菁见到顾小喃，她十分抵触，跟见了鬼似的，瞪起眼。

“你还来做什么？”

顾小喃仔细地看她的脸，“你不想知道，是谁杀了你母亲么？”

宋菁菁心里咯噔一下，眯起眼来，“你想说什么？”

顾小喃勾唇冷笑，不慌不忙来到床边坐下，眼睛里的冰冷渗透出她身上的寒气，“我知道，是你母亲杀了安安，她是为了你杀人的。”

宋菁菁脸色突变。

顾小喃把她脸上细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继续说，“而你母亲在临死之前，也告诉我，是她杀了安安。”

“你胡说！”

宋菁菁激动，狠狠挣扎，可身体虚弱，使出的力气软绵绵般无力，她恨极自己这么无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