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摇得她头昏眼花，也让她彻彻底底，再也不想再拖泥带水，“是，我是白痴，因为我白痴，所以当初才会任由我父亲把我嫁给你。因为我是白痴，才会出卖自己的婚姻，跟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

“陆墨城，我不爱你，你没听见吗！你是不是有病啊，非要我跟你说这么多次，我不爱你，不爱你，你还要我说几次！”

顾小喃低吼，因为心痛而落泪，而脸上却装出冷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年纪轻轻连爱一个人是怎样的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用遭受这些。”

“顾小喃，你再说一次！”

陆墨城咬牙，眼底掀起怒意，毁天灭地一般。

顾小喃更加抬起脸来，“我说，你根本不值得我爱，因为，我所遭受的一切，全都因为你，全都拜你所赐。”

砰！

陆墨城额角青筋暴跳，气得几乎要爆血管，满脸通红，情绪已经被激怒到顶峰，从来没人能让他这么失控，只有顾小喃。

他一拳狠狠打在桌子上，桌子是木质的，顿时缺了个角，而他的手破皮，鲜血直流。

可他好像不觉得疼，一直死死瞪着顾小喃，眼神凶狠无比，“你跟我在一起很痛苦是么？好啊，既然那么痛苦，那就一直痛苦下去。”

“你想走？没门！”

陆墨城狠狠拽她上楼，门被狠狠甩上，轰的一声，顾小喃被摔在**，随即感觉眼前一黑，高大的身影压上来，又像那天一样。

顾小喃强忍着这样的无情，默默掉着眼泪。

她心如刀割，痛苦难捱。

就算是因为他，可这个样子在陆墨城看来，也以为是因为宋勋。

顾小喃知道，她没资格说痛。

因为此时的陆墨城，肯定比她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