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遍体鳞伤,心境也很从前不同了。
乔柠将头探出车窗,望着天边,无声道:“爸,妈,女儿马上要见到仇人了,你们在天上看着,女儿不会让你们白死。”
权家老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杯觥交错。
权老爷子穿着正红色盘口喜袍,双手撑着龙头拐杖,坐在正厅主位上,接受A城各界精英人士的寒暄。
无非是些祝福权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喜庆话。
权老爷子客套回应,却笑不达眼底。
这场寿宴,对于宾客来说,既是一个接触权家的大好机会,同时,也是一个重要的社交环节。
有资格参加寿宴的,非富即贵。
圈子就那么大,你认识我,我认识你,你有认识他...
彼此间相互介绍介绍,既可以混了脸熟,说不一定,还能发现合作的契机,日后生意往来,互惠互利。
因此,宾客们乐在其中,并不知道今天这场寿宴,是他们有生之年,有幸参加最紧张刺激的一场。
寿宴后,权家将地覆天翻。
今天在场的每一位,都是见证者。
正厅。忠叔从外面走进来,凑道权老爷子耳边,小声禀告道:“乔远东来了。”
权老爷子细不可查地挑眉,“他来了?”
忠叔也很意外,“乔远东不进来了,还精神百倍,像没事人似的。”
说话间,秦红梅搂着乔远东的胳膊,两人光明正大出现在权老爷子面前。
“远东,你病还没好,怎么出院了?”权老爷子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乔远东面带红光,神采奕奕,全身上下不见分毫病气,“老爷子大寿,我这个晚辈怎能不到场。”
他要是不到场,怎么拉垫背的,陪他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