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柠整理好自己,起身,敲了敲门。“我好了。”
张婶会意,走进来整理药箱。
权景琛见门开着,迈步走进来。
张婶有眼力见,见状,知道少爷有话要说,于是提着药箱出去了,但没关房门。
“他们走了?”乔柠问。
权景琛握着手机,看样子,应该是刚通过电话,“乔远东被你害得吐血不止,他们会放过你?”
那就是还没走。
虽然她很不想打扰权景琛,但形势所迫。
“我可不可以暂时留在你家?”乔柠低着头,艰难开口。
求人的滋味不好受。
更要命的是,她求的人是自己的前夫。
而且,前夫以为她早就死翘翘了,完全将她视作陌生人。
权景琛打量着她,在停车场的时候,还一副要送她上西天的架势,现在到是低眉顺眼的。
这丫头两幅面孔,变得可真快。
“你就这房间待着,不许乱走,更不许上楼。”
“记住了。”乔柠卑微点头。
权景琛没再多看乔柠一眼,踩着楼梯上楼。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乔柠缓缓抬着头。
楼下是会客厅,几间客房,和张婶的保姆间。
楼上是主卧。
也就是她和权景琛住过的房间。
时隔几个月,乔柠万万没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和身份,回到这里。
作为客人,她必须听从主人的命令。
权景琛不让她乱走,她就在客房安静坐着。
墙上的石英钟,指针滴滴答答转动着。
她要挟乔远东进去包房后,强行给乔远东灌下特质药。
这种药无色无味,毒性温柔,不会顷刻之间要人性命,而是一点点入侵身体各个器官,让服用者等待死亡的到来。
等待的过程是最痛苦的,也是最漫长的。
没有解药,乔远东活不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