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夫人,没必要吧。”
死变态含糊其辞,明目张胆维护夏繁星的举动,令乔柠很是不爽。
旧情人嘛!
感情深厚。
乔柠能理解。
然后,乔柠微笑着,快步上前,卯足力气推了权景琛一把,瞪眼问他:“什么是有必要?”
小媳妇这副吃飞醋的样子,就很有必要。
“权少夫人,你这是做什么?”
权景琛被推的后退半步,压着上扬唇角,佯装茫然地看向小媳妇。
“做你大爷。”
乔柠孕期火气格外大。
死变态明知故犯,把她当什么?把她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当什么?
夏繁星没想到乔柠这般放肆,忙走过去,拉着乔柠的胳膊,哽咽道:“权少夫人,你干嘛骂人,景,恩科先生他哪里惹到你了?”
夏繁星也装大尾巴狼,转而喃喃自语道:“恩科先生和少夫人无亲无故,少夫人贸然闯进来,看到我和恩科先生共处一室,一副要吃人的架势,是为什么?”
夏繁星倒打一耙,笃定乔柠无从辩解。
权景琛已经“死了”。
乔柠作为权家大少爷的未亡人,竟然吃丈夫死对头的醋。
这怎么都说不通。
“难不成,权少夫人,您对恩科先生有意思?”
“有个屁。”
乔柠愤然甩开夏繁星的手,明眸善睐尽是冷寒,指着权景琛的鼻子,反口问道:“赵夫人,你也是有家室的人,请问你为什么会穿着浴袍,和这个东西共处一室?”
权景琛:“东西?”
他是个东西?
乔柠:“你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