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声音低沉，夹杂着浓浓的嫉妒和愤恨。

乔柠捂着小腹，防备地向后退，“看在你我都是师傅的学生，我不想闹得太难堪，我劝你适可而止。”

“让我适可而止？”

叶寒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神情逐渐癫狂，“是我先遇到你的，凭什么让权景琛后来者居上？你就应该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周围没有第三个人，否则一定会被叶寒这幅咬牙切齿的架势吓到。

“我不是物件，少和我论先来后到，叶寒，你冷静点。”乔柠试图稳住叶寒。

然而，她言语间的抵触是藏不住的，叶寒不喜欢这样的乔柠。

“柠柠，师傅不会放过权景琛的，权景琛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师傅手里，等他死了，你是不是就能回到我身边了？”

叶寒嗓音颤抖，他知道乔柠暂时无法接受他。

没关系，他可以等。

“一天，一年，一辈子，我都可以等，柠柠，求你不要不理我，我是真的爱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叶寒红着眼睛，弓着腰，未必虔诚地祈求乔柠施舍给他一份爱。

乔柠无法理解叶寒，她自觉叶寒太可怕。

她想逃走。

可四下陌生，她第一次来，想逃都不知道往个方向逃。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问点她想问的。

“好，我可以考虑，但你要先回到我的问题。”乔柠仗着胆子，虚张声势道。

听到有转机，叶寒欣喜若狂，双目放光，一个箭步冲上来，攥着乔柠的手臂，惊喜来的猝不及防，他结巴道：“好，只要，只要你问，我一定回答你。”

叶寒太用力，乔柠吃痛，仰头问道：“你要说实话，不许骗我，如果让我知道你骗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我发誓，我绝不骗你。”

叶寒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

因为虚荣心，他已经失去乔柠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