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景琛最衣冠禽兽。
要不然,他的“死讯”一出,A城各界无不拍手称快,庆幸终于送走活阎王。
“你们俩谁先来?”
宋昊森推了推眼镜,看了眼被猫咬了好兄弟,又看了看冷眼瞪着他好兄弟的小野猫。
“我先来。”
权景琛很没有绅士风度的开口,装出一副很疼很难受的样子。
死变态还能耍赖卖乖,嘴疼八成是装的,不用治,赏两个大逼兜就好了。
乔柠后悔,在电梯里时,她该再用力咬下去,最好让死变态变成哑巴,让他这辈子都不能再开口说话。
那样的话,这个世界该有多安静美好。
“就破了一个小口子,涂点药膏就行。”宋昊森拿出一管软膏,丢给权景琛,“自己上一边儿涂去。”
说完,走向乔柠,和善道:“小柠檬,最近这段时间怎么样?夜间还会做梦,想起过去的事吗?”
乔柠攥着裙摆,下意识看向小腹。
她此次来,不是为了治疗失忆。
然而,权景琛在场,她又不能有话直说。
“偶尔会。”
宋昊森记下乔柠所讲的症状,追问道:“都梦到了哪些人物和情景,方便透露吗?”
权景琛坐在沙发另一头,骨节分明的大掌把玩着那管药膏,姿态不羁随性,闻言,也竖起耳朵,等着听乔柠的回答。
既然他想知道。
乔柠偏不让他如愿。
“我梦见我丈夫了。”
“你说、说的是权景琛。”
乔柠真诚点头,“是他”
宋昊森和权景琛本尊视线交汇,短暂对时候,宋昊森继续问:“在你的梦里,他都做了什么,或者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乔柠弯唇,招牌天然无公害微笑,“梦见他被人群殴,我恰好路过,向我求救,说要当我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