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让她敬杯酒,她就对我非打即骂,昊森,有什么好药贵药,只管往我脸上招呼,我这脸可不能留疤,要不然以后怎么出去泡妹子。”薄谨言一边埋怨,一边还不忘给好兄弟下命令。
宋昊森无语。
“薄谨言,我是精神科医生,不是皮肤科,要想不留疤,当时别勾搭人家小姑娘,有酒自己不会喝吗?非要让人家姑娘敬你。”
薄谨言晃了晃食指,笑道:“那可不一样,这女孩是我大伯给他儿子挑的媳妇,年纪不大,脾气倒是够冲,力气也大,我一个大男人,愣是没降住她。”
“你堂弟的未婚妻?”宋昊森失笑,“你小子行啊,兔子专吃窝边草,调戏弟妹,难怪人家姑娘收拾你。”
薄谨言无所谓道:“我顺着薄厉行的招数,逼死我的老子,薄厉行就以为我真是个混不吝的货色,那我就演给他看,让他彻底对我放心。”
宋昊森摇头,宋家家中人口简单,家族和睦,对于薄谨言和权景琛与家里亲人斗来斗去的做法,他无法感同身受。
“阿琛,你妹和薄厉行搞到一起去了,咱俩这辈分是不是乱了?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小舅。小舅你可得心疼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侄子,下个月,南城那块地,就成本价让给我吧。”
权景琛双手插兜,站在落地窗前,俯视着窗外的霓虹璀璨,不经意间,看到乔柠走下车后,独自走进大楼。
小媳妇来了!
“喂,阿琛,你刚来就要走?”
薄谨言撑着手肘,支起半个身子,诧异问道。
权景琛人已走到玄关,拎起自己的西装外套,从容道:“地给你,小舅先走了。”
宋昊森破涕一笑,示意薄谨言,“好外甥,还不快谢谢你舅舅。”
薄谨言:“笑个屁,你又不是我舅,快给我上药,疼死老子了。”
乔柠本意是来找宋昊森。
电梯门打开。
迎面遇见权景琛。
“去哪儿?”
乔柠还没原谅他,扯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