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带你回来过,说你长得像个瓷娃娃,走到哪里都带着你,别人多和你说句话都不行,还说要把你藏起来,怕你偷跑,不要他。和他爸都是犟脾气,我也懒得管他,就随他去了。你那时候年纪小,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你早就不记得了。”
权老爷子说得绘声绘色。
提及权景琛,浑浊的双目燃起一丝欣慰。
说实话,这些陈年旧事,乔柠确实不记得了。
她安静听完,沉默半瞬,随即艰涩开口问道:“老爷子,阿琛的耳垂有颗朱砂痣。”
权老爷子眨了眨眼,“有吗?”
这种微末小事,他还真没注意。
见乔柠有想和继续聊下去的欲望,权老叶子打开话匣子,靠着红木椅背,将权景琛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系数讲给乔柠听。
自从爱孙英年早逝,权老爷子悲伤难忍,好不容易逮住个愿意听他说话的,自然就滔滔不绝。
爷孙俩聊到后半夜。
忠叔催了又催,劝了好几次,才把权老爷子哄回房间休息。
乔柠躺在**,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
许是权老爷子和她说了太多有关“死鬼”老公的趣事,乔柠睡梦中,梦到了一个轮廓模糊的少年。
少年很喜欢她,脾气也很差。
漫天大火中,她甩开少年的手,不顾一切地闯进祸害,救出另一个昏迷的少年。
他很生气,红着眼睛和她大吵了一架。
然后,他就走了。
再然后就是无尽的空白。
一夜噩梦。
乔柠睡得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