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风说着，下意识瞥向乔柠。

乔柠敏锐地捕捉到顾清风的注视，当即明白死变态为何带她来找顾清风。

她和顾清风也算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顾清风或多或少，肯定了解她的过去。

“问你，你就老实回答，废什么话。”助理高声呵道。

顾清风跪在地上，吓得一哆嗦。

“说，我说还不行嘛！”

抬手，指向乔柠，战战兢兢道：“都是因为她，她就是个害人精。”

乔柠毫无意外被点名。

“臭嘴放尊重点。”助理发狠，手中的刀刃又靠近顾清风脖颈几分，“你敢有一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顾清风浑身汗毛倒立，发誓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骗你们对我没好处，我干嘛要说谎！”

这件事从头至尾都与他无关。

他没必要放着小命不要，说谎骗人。

“对了，听说当时权景琛也有份参与。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我就知道这么多。”

顾清风言辞恳切，不像是说谎。

权景琛？

乔柠愕然，这事又和“死鬼”老公扯上关系？

看来，当年发生的事，远比她想象中的复杂。

牵扯的人越来越多，乔柠如同陷入一张巨大的网里，越往上爬越接近真相，越让她惊愕不已。

一旁的死变态默不作声，似也在权衡顾清风的话。

两人离开精神病院。

“少夫人，我会继续追查的。”

助理把顾清风塞进黑色轿车里，颔首告辞。

乔柠心绪纷乱，随意拦了辆出租车，“那我也先走了。”

权景琛双手抄兜，望着远去的车影，掏出手机，拨通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

“我和乔柠很久之前就认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