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拍下我的不雅照片,借机要挟我
,让我为你所用,巩固你在权家的地位,帮你暗度陈仓,谋夺权家继承权,顾清风,你可真够恶心的。”
她已然无话可说,杏眸顾盼生辉,仰头看向权景琛,“人交给你了。”
权景琛起身,取下搭在一侧扶手上的西装外套,披在乔柠肩头,语气探寻道:“怎么?你不忍心?”
听着死变态的打趣,柠这次没有生气,扬起小脑袋瓜,甜笑着直视男人锋锐的目光,学着死变态的语气,回敬道:“当然不忍心了。”
闻言,权景琛面部肌肉几不可察地紧绷,“所以?”
小媳妇如果求他对顾清风网开一面,他不介意当场掏出-枪,崩了那个姓顾的。
“千万不要让他痛快死掉,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吧。”
无论是亲手弄死顾清风,只会脏了那个人的手。
乔柠歪着脑袋瓜,娇软的话语说出口,顾清风一颗心跌入谷底,整个人僵硬趴在地上。
权景琛听到令他满意的回答,低声轻笑,“好,那就如你所求。”
言罢,抬手指向那群还有口气的壮汉们,阴鸷地发号施令道:“给他们灌些东西,助助兴。”
“是。”
高度刺激神经和体能的药物注射入体内,壮汉们逐渐忘却身体的疼痛,血脉贲张的肌肉更加蓬勃,属于男性的原始兽类占据理智。
见状,顾清风汗毛倒立,有过那次终生难忘的经历,同样的暗无天日,同样的一群失去理智、只有欲望的疯子...
此时此刻,他胆寒之余,终于知道屡次害他的人,“是你!”
噩梦一幕幕地从眼前闪过,顾清风指向权景琛,瞳眸巨震。
权景琛和乔柠退到门外,隔着门上的小窗,赏味着顾清风内心破防,不可置信地重复道:“是你,是你害我。”
他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原因只有一个。
随即,又将矛头对准比权景琛矮大半头的乔柠,恨不得咬碎牙龈,“你联合野男人糟践我,乔柠,你好歹毒啊,我咒不好死,贱人...啊,放开我,他妈的放开我....”
话未说完,顾清风已经被拖着腿,逼到地牢墙角,双膝敞开,屈辱地背对着冰冷彻骨的石墙,激愤的咒骂声朱被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淹没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