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大山啊,出事了,你死去哪里去了。”村民急的大骂。
秦大山一身湿漉漉的,明显是从水里出来:“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是我家老头子摔倒了吗?”
“你个乌鸦嘴,是你闺女出事啦。”村民大喊。
秦大山一听,立马急了,手里的草鱼随手扔在篓里:“琬琬怎么了?”
“刚才有个骑自行车的面生男人,问我蒋医生住哪里,我好心告诉了她,他身后坐着一个女人,而女人的怀里抱着满是血痕的孩子,我仔细一看,是你闺女啊。”村民急忙说。
秦大山听完撒腿就跑,前往蒋医生住的地方。
来到蒋医生的家里,王校长把自行车一扔,从女老师手里抱过秦楚琬:“医生,医生,你快来看看这孩子,你快来看看。”
“怎么了?怎么了?”蒋医生从房间出来,当看到秦楚琬时,大惊失色:“琬琬,琬琬这是怎么了?”
连忙接过孩子,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秦楚琬放在垫了软榻的长椅上。
打开自己平常用的小照灯,用手翻了翻秦楚琬的眼皮,又听了听秦楚琬的心跳,摸了摸她的额头。
“快,把琬琬外面的衣服脱掉,只留下一件里面的衣服,裤子卷起来,然后用热毛巾来擦拭身体,千万别发高烧,她这是昏过去了。”蒋医生说道。
因为秦楚琬经常来这里看病,所以她知道,一发起高烧,就会烧的很高,而且时间长,不好退。
王校长点头正要帮忙,被蒋医生拦住,指着两人:“你,出去,让她来。”
王校长反应过来,走出房间,来回的在房门外走来走去,有些烦躁的从口袋摸出烟来抽。
要是秦楚琬出什么事,别说他没法跟家长解释,他这个校长还能不能当都不知道。
郑正在此时,秦大山冲了过来,看到王校长问:“我闺女怎么了?”
王校长不知道怎么回答,秦大山也不管他,急忙冲进房间。
当看到秦楚琬身上,胳膊上,腿上都是一道道细细的血痕,每一条血痕都肿起来,还带着血珠,就像个血人一样。
秦大山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流下来,冲出房间,对着王校长一拳揍了过去。
似乎是不解气,一拳又一拳,一拳又一拳,差点没把王校长打死。
虽然王校长也是男人,但他毕竟是个有文化的人,不像农民天天干活,力气一大把。
所以他只有挨揍的份,最主要的是他不能还手,因为一旦还了,他就彻底完了。
旁边的村民见状,连忙拦住秦大山,好言相劝:“大山冷静点,在打下去就把人打死了,有什么事好好说。
你想想琬琬,想想琬琬,她不能没有你。”
听到琬琬二字,秦大山这才回复理智,停下手看到躺在地上的人杀气腾腾:“琬琬要是有什么事,我杀了你们。”
赶过来的秦老头和秦老太,此刻神色凝重,就在之前,他们的孙子秦永华回来,哭的嗓子都沙哑了,嘴里不停的说妹妹死了,妹妹死了。
秦老头问妹妹为什么死了,秦永华上气不接下气说妹妹被老师打死了。
这把秦老头和秦老太吓的脸色苍白,再加上有村民来他们家说事。
两个老人急冲冲的赶过来,刚好看到秦大山打完地上的男人。
“大山,怎么回事?”秦老太又问:“琬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