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阴盛阳衰,沈家不一直是这个样子吗,男人拿不起事,女人倒是蹦哒的挺欢实!”
“这次好了吧,蹦不了了!”
听到有人这样说以后,沈安禾干脆把目光看向大堂。
现在,大堂里面一片安静,一个人也没有,刚才有人传过话来,说一会继续升堂。
“他们应该是去后堂商量事情了吧?这中间怎么还在休息呢?”沈安禾有些不懂,转头问向林云骥。
“这不都是这个样子吗,中间出了疑惑的事情,或者是一时半会不能做决断,都会休堂的,总得要商量一下才能继续下去!”
沈安禾哦了一声,继续在这里等着。
后堂。
县太爷认真看了李春他们调查的卷宗,问李春道,”李班头,这个案子从头至尾是你们调查的,你对里边的情况最清楚,依你之见,应该如何判决?”
李春思考一会,面带沉重的说,“回大人的话,苏辄家中,确实有个双目失明的老母亲,拘捕了苏辄后,我委托里正石其正暂且照应几天,听候老爷如何处置,老爷心怀锦绣,胸有法章,一定有三全其美的好办法。”
县太爷又仔细看了苏辄和朱玲玲的口供,脑海里反复推敲啄磨着,脸上的神情也是阴暗不定。
县太爷突然,紧锁着的眉头展开,提提精神,正正衣冠,朗声道,“传犯人上堂,本官要宣判!”
众人听了怔住了,这么复杂的案子,过一堂就定案了?
衙役传下话去,不一会把苏辄朱玲玲同时带上堂来跪在地上。
县太爷对师爷说,“我说你记,一定写清楚了!”
师爷点点头应声道,“是了。”
只见县令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音,朗声道,“罪犯朱玲玲听判,罪犯朱玲玲,现年一十八岁,石庙村人,朱玲玲平时好吃懒做,利益薰心,对沈小梅回娘家居住极度不满,因此,对沈小梅怀恨在心,和苏辄通奸后,曾故意挑唆苏辄加害沈小梅,令苏辄用极其卑鄙的手段将沈小梅害死,事后,苏辄告诉了朱玲玲,朱玲玲知情不报,故意隐匿苏辄罪犯事实达二年之久,朱玲玲犯教唆罪,知情不报罪,两罪并罚,判决如下,一,判处罪犯朱玲玲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三年,二,判朱玲玲役务照顾苏辄老母至寿终,其间不得虐待老人,如有违犯,马上收监!”
县太爷看看众人,大家都频频点头,表示对他们判决很赞同。
县太爷提高嗓门道,“苏辄听判,苏辄,现年一十八岁,石庙村人,苏辄从小娇生惯养,养成恶习,吃喝嫖赌,道德败坏,因沈小梅拒绝了他计算沈安禾的买卖婚姻,认为沈小梅挡了他的财路,怀恨在心,因他与朱玲玲通奸的事被沈小梅知晓,怕事情败漏,产生了杀人灭口之心,乘冯新春家出殡之机,将冯家剩余药材中的砒霜偷走,于甲子年六月初四日中午,把砒霜投入沈小梅饭中,至沈小梅中毒身亡,苏辄故意杀人,手段恶劣残忍,以法判处苏辄死刑,上报刑部,择日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