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触感有些不同,更像是一种勾引。身后的人先轻挑她的如瀑布的长发,无声在指尖绕一绕,再嗅一嗅后,用发簪固定在脑后。
景歌的注意力不得不分散一点给身后的人,不晓得什么时候冬雪这么沉稳了。而那大掌也有力的带着三分火热席卷了她的后背。
她一惊,这不是冬雪!
回头一看,正是魏祁邪魅的盯着她,慢悠悠道:“良辰美景奈何天啊,夫人久等了,今夜的装束真是好看……”
景歌又羞又燥,原来冬雪见到魏祁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她连忙把衣服穿好,鞑靼的睡衣袒胸露乳的,真是让人难为情。而外罩的薄纱也是若隐若现,尽管捂的严实,可自成一派呼之欲出,朦朦胧胧的美。
魏祁瞧着她像熟透了的红苹果一般的脸,抿嘴笑,凑近在她鬓角落下一两点轻吻,一触即离。然后坐在一旁,抓起她的手,放掌心把玩,像在摸一个小玩偶一样。
景歌难为情:“我觉得这衣服确实,确实……”后面的话,确实难以启齿,她咬唇,第一次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觉得无地自容。
魏祁一直牵着她的手,似乎要把浑身的火热全部给了她。他森白的牙齿一动,唇轻启动:“夫君却觉得,格外好看!良辰美景,不如我们……”
景歌羞愧难当,要转头瞪他,却被他手一扯,拉她入怀。然后紧接着,抱起她,上了床榻。
室内火炉温暖,魏祁一件一件的开始脱衣服。景歌无奈,他就这么火急火燎,连个前戏都没有吗?
可是魏祁将上衣脱光,露出后背的纹身才让她大吃一惊。
那纹身是一头被云化的猛虎,遍布在他整个后背。猛虎炯炯有神,黑色霸气的条纹与魏祁的皮肤融为一体。
猛虎的嘴边是一株别样的花朵。景歌认得,那是冬忍花,鞑靼国人的民族花。景歌忍不住用手轻轻抚摸,抚摸着就像艺术品的纹身!
“这纹身是我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只要身体微微发热,这纹身就会显现出来。”魏祁缓缓道:“现在不是最热,所以颜色还不是最浓郁的时候。”
景歌疑惑?
从娘胎里就带出来?这怎么可能呢?一定是他小时候不知道的时候,被人纹上的!只是这种图案实在是太过震惊了,完美细致的令人咋舌。
“大人,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跟鞑靼族人有些关系。虎嘴边,鼻翼处更是一朵冬忍花。冬忍花乃是鞑靼族的国花。你若不与这里有联系,何故身上会闻出这样的图案呢?而且你的长相又像汗王那么像,这实在太多巧合了。”
魏祁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