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镯子从锦盒中拿出来,众人一看确实是价值连城。
宋平秋也默认,那确实是老夫人年轻时,日日佩戴在手腕上的。那是父亲给她的信物,老夫人很是喜爱。
这个证物,倒是足够可以说明一切。可宋如善不服,她们精心设计的圈套,怎么被这个贱人轻而易举的就扭转了乾坤。
“这个金镯子又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你从老府人屋子里偷出来的。然后再拿出来,被当作证物!景歌,你心思太缜密了吧!”
“说的不错,或许正是你处心积虑所做所为。让大家相信确实不是你杀的老夫人……”秦墨谦十分乐意在这火焰上,再重新添一把火。
“大人,人们总是喜欢把自己珍藏的东西放在最隐秘的地方。我若不和老夫人熟识,亲昵,又怎能知道她把这金镯子藏在哪里,而后被我偷出来了呢。若是我能顺利偷出来,这也说明我与老夫人关系亲密,既然亲密的话,我又怎会杀她呢。所以这本就是矛盾的说辞!”
景歌不屑,他们的说辞实在是太过牵强,根本不能以理服人。这一局,她已赢了一小半了!
“你放肆!”秦墨谦有些恼怒!从来没有人敢如此顶撞于他,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个丫头确实是飞扬跋扈许多。
“你这嘴皮子倒是厉害,确实像你姐姐所说,估计平时在府中耀武扬威,无人敢得罪。”秦墨谦面色黑沉,只是刚刚的一瞬间泛起微微黑色杀气。
“皇上爱民如子,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西厂,都是以理服人,拿证据说事。如今,已经到我性命攸关之时,我确实得为自己辩解,还望大人海涵。”景歌不卑不亢道。
似乎什么时候魏祁在她身边站着,心里就有一种莫名踏实。
秦墨谦面色不悦,朱世奕便做起和事佬,他是真正的王侯皇亲,凡人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你还有其他证据吗?”朱世奕再次发问。
“当然有!大姐,我且问你,你确实是从厨房跑过来,然后和大哥一起进老夫人的屋子,便见我杀人的吗?”景歌犀利的目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