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京之后的这几日一直在查僵尸一案背后的事情。这一连串的线索,就牵扯到了秦墨谦头上。
朝臣私自开矿,这可是死罪!然而,魏祁现在却动不了秦家,但有了这些证据,日后必定会是一个炸药。
五品大官郑大人已经被判了死刑,他像是有什么把柄在秦家的手中,或许秦家又给他许了什么愿,所以宁死不说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魏祁也懒得去管,明眼人都知道郑大人是谁提拔上来的。他说与不说,都没什么大用。
朝堂之上,魏祁张口闭口都没有提到秦墨谦这几个字。因为时机还不成熟,需要慢慢积累。来日方长,慢慢斗才有意思!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又得了皇上不少的赏赐。他当然要把好消息,还有珍贵的时间用来与景歌相见。
看着景歌的脖子上,多了一道绳子,绳子?还把玉佩玉挂在胸前,想必是十分十分的想。”
景歌倒是没有扭扭捏捏,她大大方方的摸着自己的玉佩,蝴蝶一般卷翘的睫毛轻微一颤,调皮地说道:“百姓爱戴您是理所当然的,臣女心里想着您也是应该的。至于这玉佩,我觉得还是随身挂在身上比较安全,毕竟价值连城,丢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魏祁的手抬着她的下巴,又轻轻地用手背摸了摸那张小脸,仿佛自己在摸一块豆腐,稍微用力,这豆腐就会变了形。
“没事儿,丢了怕什么,我还有呢。只要你嫁过来,我魏祁的,就是你的。”魏祁也不知道此时自己的的话语有多么的温柔。
景歌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那只怎么摸也摸不够的大掌,简直太痒了:“大人,能嫁给你是京中少女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惜我不做梦!今日,我是来给杨素素过生辰的,就不陪大人多聊了。”
魏祁看着她款款走开,心中**起阵阵涟漪。真想娶她!只要娶过来就日日能见到她了!何苦像这几日一样,日日朝思慕想,**心肠。
唉,真折磨人。
杨素素见景歌走过来,她的嘴努力扯出了假惺惺的笑,然后迎了过去。刚刚他们二人之间的对话,已经被自己听得一字不落。
她表面笑得多灿烂,心中就有多阴暗,魏大人果然是想娶景歌的。“刚刚看你和魏大人聊得很开心啊。”她明知故问。
“让你见笑了。魏大人挺爱开玩笑的。所以与我多说了几句,其实我与他真的不熟。对了,祝你生辰快乐!”
景歌越想撇清与魏大人的关系,在杨素素眼中就越是作,越是想显摆。明明笑得那么开心,非要说与他不熟,有多虚伪!
魏大人真的爱开玩笑吗?为什么自己每次接近他,他都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连言语也不甚多,通常都是嗯的一声。
怎么对他,就变成了爱开玩笑?
呵……差距就真的这么大吗?
“谢谢,我们走吧,去宴席。”杨素素的眼底,已经浮上了一层霜染过的清冷。
杨大人见魏祁入了席,便也放下心来。终于提着酒杯开始挨个与朝中大臣亲呢的嘘寒问暖着。
他旁边站着的女子,让景歌觉的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虽然不是过目不忘的人,但是最起码的轮廓还是大概记得清楚。
那个好似杨府女主人的年轻女子,像是那日湖面游玩认识的瘦马——徐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