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姐姐!姐姐,我来了。”
在一旁的胡枫听到这里下,巴惊得快要掉在地上。这是什么情况?那人不是好了吗?
哦,他立刻了然。大人一直装着还未好的样子,一是不想让景歌对于突如其来的变好而产生莫名的担心,也更加方便晚上的去处。
呵呵,大人啊,从来都是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哎,不过胡枫从来没见大人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果然的这情啊爱啊都是毒药。
看看人家寺庙里的和尚修炼的多好。有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啧啧啧,他还是尽量不碰那个毒了!
西厂总督府。
蟒蛇椅子正中央,坐着一个须发,近知天命的人。他的五根手指,有三根戴了这世间最昂贵的宝石戒指。
身穿红色四爪蟒袍。上面可见金光麟麟,那都是用一根根金丝刺绣而成。
头戴明珠冠帽,脚蹬琉璃玛瑙珠封边的鹿皮长靴。手里拿着一根翡翠烟斗。此时,被他发白的嘴唇吸了一口,白烟缓缓从那儿看起来有些病态的嘴唇里呼出一圈又一圈的白气。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厂厂公田禄升。田禄升已然一头白发,连眉毛也是白色的。只是那双瞳孔里却黑的吓人。
“我说冯大人,你好歹也是东厂的首领。你频频来我西厂确实有些不妥吧。”
此时,东厂的厂公冯权,此时一脸的堆笑:“公公孝敬您,那是属下的日常工作。公公也不必觉得是负担,属下呀,这就告辞。”
这景泰五年,西厂的势头渐渐盖过东厂,再加上西厂有了魏祁这头猛虎的加入,手腕,谋略都远高于东厂。
于是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案情全由西厂全权办理,可谓是一手遮天。
虽然表面看西厂东厂的厂公职位是一样的,可是实权却大不一样,所以才惹的东厂厂公冯全前来卑微的送礼。
这么多田禄升之所以生并没有将东厂吃得一干二净,正是因为有了冯全的审时度势才可保东厂衣食无忧,风平浪静。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冯全是一个聪明的人。而且他送礼不乖张,送完就走,倒是令人稀罕得很。
田禄升眼皮又耷拉了下去,抽了一口烟,然后缓缓地吐出烟雾。看着已经属于自己的金银珠宝。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让人送入库。
此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外面有些熙攘。
“厂公,外面来了一个疯女人,非要见您!”
田禄升眼皮一抬,一个女人?疯女人?呵呵,有趣。
他不知道现在这些人是怎么了,为了趋炎附势,使劲往上爬,什么人都可以来见自己?
他无暇理会,只是淡淡的吐了两声,杖毙!
田禄升这个名字之所以可以令人闻风丧胆,是因为他随便的两个字就可以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一个人的命运。
所以,这京中最大的魔头,就是魏祁的义父,田禄升。
那侍卫领命还没走出去,蒋梦就像离弦的箭一般窜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田禄升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挥挥手立刻有两个彪形大汉架住蒋梦直接拖向外面。
“田大人,我会伺候您,好好伺候您!”蒋梦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