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闭嘴!”楚茹嫦有些慌乱地在屋里转着,等待了片刻后,她缓了过来。
“没事,就让他们抓。”
“这…”
楚茹嫦冷笑一声:“你怕什么,就算是事情败露。也归功不到我们的身上去,别忘了,我只是将沈月抓走,让她们不再回京城罢了。”
“可是唐诗诗那女人派的人手,到时候就死咬着不松口,说我们并不知道此事。叫人将所有线索都引向唐诗诗那边去。”
“但当初我们可是跟唐夫人面对面谈的话…”一边的丫鬟开口提醒。
“就算如此又如何,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有多少?污蔑人的手段可不少。”
过来两日,接到密探呈上的消息时,欧阳弪天猛地将桌子一拍两散。
“唐诗诗,这个毒妇!”
“老爷,你打算怎么办?”一边的侍卫问道。
欧阳弪天的双眼通红:“还有什么话可说,备马!我要面见圣上!”
欧阳今天握着手里的消息,直奔皇宫而去。在宫门口,却被唐国公给拦住了。
唐国公今天早上就感觉不对劲,自己的女儿在家里住了这么久没有一丝要回府的想法,反而越待越慌张。
唐国金如今已经年过七十,但依旧是这家中的主心骨,他摸着女儿的头:“诗诗,这么长时间了,为何不回欧阳府?”
唐诗诗这段时间被这入孔不入的密探搞得整个人都惶惶不安,听闻此话只得摇头。
“诗诗,你是我唐国公的嫡女。我知道欧阳弪天将那个重伤的女子带回了府,给你抹上了重大的屈辱。爹这就找他评理!”
唐国公说着就往门口走去,唐诗诗被惊得立刻冲座椅上起身,拉住自己爹爹苍老的手,看着他为自己不平的眼神,忍不住落泪。
“是我错了,爹,是我错了…”唐诗诗将所有的事情都合盘脱出。
唐国公被唐诗诗的一件一件事,说得直接走在座椅上:“诗诗,你,你糊涂啊!”
“爹!我不能没有弪天,我不能没有他啊!”唐诗诗这么大个人了,在唐国公面前哭得还像一个没有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
唐国公这会儿想到了欧阳弪天定是得到了消息,便起身早早在宫门口等候。
“弪天!弪天,就当这么多年夫妻的情分了,你做事不要这么绝…”唐国公说道,语气难得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欧阳弪天也不忍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在自己面前求自己,但是想到沈月惨白的脸,自己柔软的心又坚硬了起来:“唐国公,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爱女心切,但我也是人,我不会容忍唐诗诗这样对待月儿。”
唐国公深吸一口气:“我知道这事情是非同小可。诗诗已经知道错了,她以后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这样你也退一步,就当诗诗这么多年的时间都耗费在你欧阳的身上,将那个女子做妾如何?”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