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听这妇人瞎说,我看她就是要钱不成,在这里散布谣言。”一个明事理的站了出来。
“就是,看她长得就不是一副好人样,你们再看她刚才那两孩子,那满脸的渣滓哟,指不定吃了多少。”
话风转变,接下来的人连连赞同,纷纷自己给了徐晴一个解释。倒没有多少人怪罪这件事情,也没有人在这件事情上多做文章。
倒是后来,这妇人家的大女儿因为徐晴的话觉得是自己的弟弟断了她能当富家小姐的路。开始对弟弟开始百般刁难,又因为全家人的宠爱都在他的身上,到最后置亲弟弟于死地的。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徐晴不在意来要钱的几人,倒是徐长谨开始急了:“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什么话,咱们可是一对夫妻!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那些亲戚比你家的更加过分呢!”
徐长谨不说话了,但是他的眼神表明着他的愧疚。这段时间徐晴的忙碌都是看在他的眼底的,还要为这些极品的亲戚遭罪可真是难受。
徐晴明白他心里所想:“你别担心,再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夫君。”
这话让徐长谨记在了心底,在以后别人指点他的命格时,也不像以前那般自卑害怕。而徐晴则因为这些流言不胜其烦,于是又雇人发放对徐长谨好的话,最后场面总算扭转了回来。
这段时间的徐晴不单单是为着珠钗的事情而烦恼,还有陈家奶奶的寿宴将至。自己虽然设计出来了她想要的现代化的服装,如今已经将这稿子发给了绣娘,时间上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
这设计还是冬季大衣的牛角扣的设计,套在外面的,但衣服略微宽大了些,为了笼罩里面宽阔的袖子,考虑到秋天的寒冷,在袖子手腕的这块儿做了收紧,不让风吹进去。
寿宴将至,徐晴也给陈颖大方的放了假,让她回去多陪陪老夫人,顺便布置一下寿宴。这次的寿宴,晴雨阁自然也接手了,倒不是在晴雨阁里做的场。毕竟陈家奶奶是寿宴,还是自己家的好。
这才刚从晴雨阁商讨完回家,星月楼里又不得安宁了。
徐晴一进家门,就看见厅堂正方坐着沈月脸色沉的吓人,似乎气的不轻。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女子,泪光盈盈,看到徐晴身后的徐长谨,眼睛一亮就跑过去要抓住徐长谨的手,自然被徐长谨一个侧身躲开了,她看着徐长谨这个态度,嘴巴一抿,委屈的叫了声:“谨哥哥!”
“你是谁?叫长谨这么亲做什么?!”
徐晴一听不太对劲,赶紧将徐长谨拉到身后。
沈月这时候发话了,声音不悦:“这个女人今天中午便在门口哭了。我实在是嫌烦,让人带她进来。长谨,你可知这个女人什么身份?”
“伯母,这女人我并不认识。”徐长谨撇了她一眼,就开口答道。
对着徐长谨的好脸色,沈月的脸色依旧很沉,冷声说道:“哦?这女人可说你与她可是有婚约的。”
“是啊,谨哥哥,我是绿翘啊!你怎么能将我忘记了呢?”
“什么绿翘。”徐晴一听沈月的话,气血就上涌,前脚这姑姑刚走,后脚这亲事就来了,又是想来干什么的,“你又想来骗什么?”
绿翘一看徐晴就眼不是眼的,趾高气扬,将声音提了起来:“你这女人,嘴巴可是干净点!我才是谨哥哥该明媒正娶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