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守说话可属实？”县太爷明白这下可是一个大线索。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

“慢着。”聚源楼掌柜慌不择路叫停，“城守大人，一天来往的人这么多，你怎么就认定与你交谈的那人就是王来茵。或许是有人大字不识，那也不一定会是那王来茵。你可能证明？”

被这么一问的城守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歪理，真是歪理。看来聚云楼掌柜已经慌了，徐晴怼回去：“聚源楼掌柜，真是奇怪。城守记得便是记得。酒楼往来人多，但若是哪人花钱多，你也会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好下次人来巴结上去不是？”

“聚源楼掌柜不必多言。本县令认同城守的证词，在此排除徐东家的嫌疑。”县太爷一拍桌子，“来人，带城守下去。”

“大人…”聚源楼掌柜话虽然说出口，却也难辨是非。

在别人看不见的角落，徐晴捏了捏徐长谨的手臂，表示高兴。徐长谨不动声色，但眼中神色暖了许多。

徐晴悄悄看他一眼，心里高兴，深吸一口气，乘胜追击：“聚源楼掌柜，这下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没想到自己造的伪证如此不堪一击，掌柜狠狠剜了一眼身边的小厮。小厮感觉到视线，下意识低头不敢直视。

这个动作，一直观察聚源楼掌柜的徐晴注意到了，在心中停下原本的计划，打算赌一把。

这时，聚源楼掌柜开口了：“或许是徐东家树敌太多，有人栽赃陷害。但本人这段时间一直费心经营着酒楼，可没心思去做这等狠毒之事。”

“哦？聚源楼掌柜，这想把自己摘个干净？”

“没做过的事，我自己问心无愧。”

真就给我笑了。徐晴还真没见过这等恶心的人，大笑两声：“是吗？我这里可是听说有人看见王来茵母子从你家酒楼里出来呢？！”

“什么？！徐东家可不要乱说话，何时何地，你倒是说说，可别颠倒黑白！”聚源楼掌柜这下真是有点站不住了。

“我是不是乱说话，一传证人便知。县太爷，请证人！”

众人又兴奋起来，这下可真是大瓜可以吃了，一时间人声鼎沸。

“肃静！”县太爷连拍两下桌子。

“带证人。”

这会儿一个接着一个，原本的形势完全被徐晴这个小姑娘捏在手里。县太爷重点看脸徐晴，徐晴关注到，给县太爷回了一个笑脸。

这女子不是池中之物，一个接着一个的证据压的聚源楼掌柜根本说不上辩解的话来。

不过一会儿，证人带上。

那处理事宜的小厮一看，身体就开始哆嗦了。这不是经常在聚源楼门口乞讨的乞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