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不是靠我?”
秦深没办法不脑补!
可他实在没法把卫槐君情动的细枝末节,强按在霭宋那张桃花媚色的脸上!
虽然……很有可能泛起浪**来,他更胜一筹吧?
酉苏本想看一番热闹,但见秦深一副了然的样子,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才跨过一步将方才的实情一一道来。
刚才他们三个让山岩上的突起大石块卡在了半空,仨都是斜躺着身子,你压着我我挤着你,别说是撸了,就是裤头也解不开。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候,酉苏眼尖的发现了身下半长远的一滩粘白胶体。
他们很快意识到,这个大概就是白色触手分泌的同类**——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当即便有了决定,要腰身最软、被压在最下头的霭宋去沾些回来解救困境。
他虽然不大愿意,却也扛不住这样的逼迫压力,不情不愿地扭着腰,由着太簇拉着他的脚脖子,一点点儿往外钻去。
白色触手勒得紧,险些没蹭破他一层皮。
他长长伸着手,等真捞到了那一瞬间,他只觉自己的腰都要被累断了。
后来的事也没什么可说的。
每个人在身上涂了一些,等到白色触手退了个干净后,他们方沿着岩壁往下爬去,预备寻到秦深和卫槐君后,也用同样的办法救他和她出来。
可不想这两人竟比他们更早脱困,已经在这里烤火温存了。
不再纠结如何出来这件事,太簇扭头看向卫槐君,问道:
“督主……如今我们该如何?”
“入地宫。”
太簇拧起了眉头,沉声道:
“方才试了一个假的指环外头山壁断裂,已经阻断了我们来时的路,若地宫中没有另外一条路通往外面,我们恐怕找到了神药,也会被困死在这里。”
霭宋却不这么想:
“你考虑这么多干什么?现在连进去都不行,考虑什么出去?霭凌风玩了这么一出,这么多指环试一个就是九死一生了,咱们哪有命一个一个试过去?”
卫槐君冷笑一声,自有一派从容应对的闲适气度。
“不必试了,那堆戒指里头没有一个是真的。”
众人皆是吃了一惊,这么玩阴险的,竟全是障眼法?
卫槐君不紧不慢道:
“霭凌风自以为是的阴毒算计——他以身自殉,死的时候笃定我会马上跟着去,这种信心不单只是狂妄而已。”
秦深眸色一暗,立即听懂了他的意思。
以往霭凌风的手段来看,他是一个不留余地,果断决绝的人。
他不喜模凌两可亦或者是‘也许、可能、大概’这些字词。
再对待卫槐君的生死之上,他更是不允许任何漏洞的存在,高手之间的较量,一丝考虑不周、心存侥幸都会让对手逃脱!
虽然霭凌风准备了几十个一模一样的虎头指环迷惑择选,他的目的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地底地镇墓之兽挣脱钳制,来一个玉石俱焚的同归于尽。
可万一呢?万一卫槐君运气足够好,第一个便选中了真正的虎头指环,他一番心思筹谋,岂不是付之东流?
所以,每一个都是假的。
从一开始他就在演,演技卓越,为了最后坠下山崖的挑衅眼神和那句临死之言——
你以为你赢了么?当真算无遗漏,胜券在握么?
挑衅张狂的笑声仍在耳边徘徊。
卫槐君馈之以嗤笑:抱歉,你恐怕要死不瞑目了!
“那真的那个在哪里?”
秦深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