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滚烫的**溅在了她的手心上,也四散到了禁锢自由的白色触手上。
触手卸去捆束地力道,一时退了个干净,如数十条黏稠游弋的蛇,倒退着游出了洞外。
事歇,卫槐君将她的窘迫尽数收入眼中。
他的脊背靠在岩壁上,蜷着长腿,整个人像一只刚魇食回来甚是困倦的猫。
偏着首,他半眯着慵懒的眸子,眼中水色不消,笑意却一点一点透了出来。
衣襟大敞,锁骨流畅。
白皙的皮肤上残留下了红潮痕迹,他的腰带早已坠在地上,皱巴巴让她踩在脚底下。
单薄的衣衫搭在蜷起的膝盖上,撑起一方隐蔽的空间,挡住了裤腿上沾染的狼藉之物。
秦深很快缓了过来。
这种事情,果然是一回生二回熟的。
只是每一次对上他戏虐的眸子,她多少还是会羞赧低头。
亲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几番翕动,憋得最后才瓮声道:
“把、把衣服穿好,此方法若奏效,太簇他们也该挣脱了。”
“不急。”
他慢悠悠拢起大敞的衣袍,在衣衫处扣了缎结,然后一点点踱步走到了她的身边,展开手臂将她拢在了怀里。
从怀中掏出一块手绢,拉出了她一直藏在身后的手。
冷香夹杂着那股麝靡之味,萦绕着钻进了她的鼻间。
秦深在他胸骨上蹭了蹭有些发痒的鼻尖,抬起眸向他看去——
只见卫槐君垂目颔首,纤长的睫毛投下疏淡的阴影。
他隐去凉薄,只留那为一人所执的温柔。
*
等霭宋他们仨再爬上洞窟时,里头已经架起了火堆,腾起了热烘烘暖意。
而卫槐君和秦深像没事人一样分坐在两边,烤着火,驱逐寒意,也为了防止白色触手再度钻进洞窟里头来。
霭宋拖着发软无力的腰,靠在岩壁边沿上喘息。
见到里头的情形他吃惊的瞪大了眼眸,抬着手不可思议道:
“你们怎么跑出来的?不是真的——吧?”
那个方法不过是玩笑话,难道真有用么?
太簇脸黑掩住了自己的尴尬,他向卫槐君走了一步,看那人一副慵懒惬怀的态度,到了嘴边的话又被自个儿吞了回去。
秦深只能干笑两声:
“我们运气好,咳,运气好——不对啊,你们又是怎么脱险的!”
秦深结合自己的法子,再看向了这三个大男人,心里顿时发毛起来。
不是吧??
霭宋似笑非笑,无视秦深的问题,只追问她的处境。
可见她愈加窘迫羞赧,其实已经明白答案了。
别过桃花眸,看向火堆噼啪作响的火星,他幽幽开口:
“你们怎么出来的,我们也一样,你看我这腰,太簇真是下手太狠了~”
霭宋靡音婉转,抖音拐过了八九个弯弯。
他一边揉着自己的腰,一边感叹颇深的长抒出一口气来、
太簇脸色阴暗,他这闷葫芦也忍不住要开骂:
“会不会说人话!”
呵得一声,霭宋挑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