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小妹点了点头,掉下几滴泪来:
“有劳殷忠大哥帮忙,爹妈都入土了,后面的事儿还有我几个哥嫂打量,我便回来寻你了。”
“好,打盆水,咱们洗洗脸,一会儿就能吃饭了。”
秦深向殷忠投去感激的目光,继而道:
“殷大哥一起留下吃饭吧?”
“不了,我得赶回药铺去了,这么多天出门在外,也不知道家里如何了,改日吧!”
秦深听了这话,自不会虚留,再三道谢后,送着殷忠赶车回城里去。
小妹要住下来,秦深早把荆禾原先住的地方收拾了一番。
铺好凉席,又挂好了蚊帐,窗屉子下的冷纱布,她也重新糊了一层新的,然后再窗台上另种了几盆花草,娇黄嫩绿,煞是好看。
“深姐姐,我同梳杏一道住么?”
“她跟我娘一起住东屋儿,我娘肚子渐大了,半夜里起夜的多,有个人照料好一些,你一个人住吧。”
说着话,两人进屋子里去规整,院子里只留下廖梳杏一人。
庚哥儿在灶房帮着廖氏生火,拉风箱,紧赶着做饭炒菜。
听着灶房火声儿,廖梳杏把秦深对荆小妹关心看在眼中,心里不免冷哼一声,重重拿脚,黏死了地上的绿皮小虫。
家里吃饭,需得搬小桌子到凉棚下去,她一人得了这活儿,便上山墙边去搬挪桌子。
山墙处在角落儿,她才进去,迎面便扑来一个男人,把她按在了秫秫秆儿堆上——
“想死我了,好杏儿,你就从了我吧!我一定待你好,我会疼人哇,别家小子愣头青哪里比得上我,你可别选了,就嫁了我可好?”
秦水踩了好几日点,终于被他寻到了这个机会,当即按着人,一手往自己裆部掏去!
廖梳杏起先被他吓了一大跳,待缓过劲儿来后,心思转得飞快,也不叫嚷,也不挣扎。
到底是在深宅院里混过的,不至于惊慌失措,没了章法。
哪家少爷不**弄丫鬟婢女,若没点本事儿,她也挣不到大丫鬟的脸面,也不会叫那少爷魂牵梦萦,非点了名的要纳她填房了!
“别急!你猴急什么!半点不会怜惜女孩子——就这个地方,你也好意思开口说疼我?”
秦水听了这嗔怪的话,硬生生忍住了,有些受宠若惊的发问:
“你、你愿意嫁我?”
廖梳杏在他身下,抬手捶了一记他胸口,一个妩媚的眼神丢去,怪道:
“哪个说不嫁了,你没个礼金聘我便罢了,现在还这般待我,真正是没心的!还不快放开我,又臭又脏的地方!”
秦水忙撇开身,穿好了自己的裤子,乐得险些找不到北,他看了着林梳杏年轻的身子,娇美的脸蛋,心里乐开了花。
廖梳杏匆忙理好了衣襟,心里也下了狠心,扭头笑道:
“我要吃饭去了,你有什么话儿,晚些再来寻我吧……”
“别,我上哪里寻你,我那侄女太凶,半夜我可不敢来哇!”
“蠢东西,竹林里有处温泉你可晓得?别太晚了,我再那里等你——”
“好好!我一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