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渣很渣,渣到了极致的男的,当然,和师父您是没得比的。”
白素说罢,很自觉的将夜诀手中的酒坛子抢了过来,仰头喝了一口,护犊子似的紧抱在了怀里,生怕夜诀再把酒坛子夺走。
夜诀垂眸望着她怀中的酒坛子,道:“现在那个男人呢?”
“我们俩闹掰了,互不搭理了,呵,若是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活生生弄死他,不,我根本不会再见他了,死都不会再见他了...”
白素又饮了一口酒,摇头晃脑的倚在了树上,将酒坛子放在了腿边。
“有孩子吗?”
夜诀又道。
“有个屁的孩子!”
白素呸了一口:“原本以为自己千里迢迢的过来,会摆脱苦海,嫁一个如意郎君,就算没有什么爱情,好歹也会相敬如宾,可是我想错了,像我这种苦命的,到了哪里,都是那破命,嫁如意郎君啊?完全不存在的!”
说罢,她便从地上拔起了一堆杂草,当做了某个男人来使劲揉啊揉,最后一下子将其丢到了山下。
夜诀:“......你以前很苦?”
“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
白素一边念着这个曲子,一边倚树上睡了过去,呼吸逐渐沉稳。
夜诀转眸望了一眼酒坛子中的酒,才发现里面的酒被她喝了个光。
怪不得睡的如此快,原来是喝醉了。
他伸出双手来,便欲将白素抱在怀里带走,回客栈歇息。
可他的手刚触碰到白素的胳膊,白素便好似触电了似的,将他猛地推到了一旁,怒骂出了声:“昏君!暴君!去死啊!”
夜诀:“......”
他眸光微动,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时间,夜诀每碰白素一下,白素便骂的比谁都鲜,那暴脾气简直了,差点都能自燃了。
最后夜诀干脆也不管她了,任由她躺在这里睡,哪怕蚊子叮咬她,他也只是优哉游哉的看着。
这丫头疯了,疯掉的丫头太可怕了,暂且不去管她了,就让她睡吧,冻死便冻死罢。
夜诀闭上了双眸,呼吸沉稳绵长,便开始修炼起了灵力。
他修炼了一会儿,便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睁开了眼睛,一转眸,便发现白素正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她。
她因为喝醉酒,小脸熏红熏红的。
夜诀收了术法,挑眉望向她道:“作甚?”
“天这么冷,你为什么不抱我回去?你是不是想冻死我,再收个听话乖巧,让你省心的徒弟?”
醉酒壮人胆,白素竟不要命的质问了起来。
夜诀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瞥了她一眼,便继续闭上眼睛修炼了起来,且封闭了五觉,再听不见外界的种种,看不见外界的种种。
“师父!师父你别这样啊!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呢!”
白素忙爬了起来,到了夜诀的身旁,伸出手来拽了拽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