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诀将手中的包裹丢到了靠近白素的那张**面,垂下眼帘,朝着白素望了过去:“你的衣服首饰都在这包袱里面,今晚你定得摆弄这些一晚上,师父看你也难以安眠了。”
“师父,我...我那个...”
白素吞吞吐吐的朝着自己指了过去。
夜诀:“......”
“我...我是个女人,你是个男的。”
夜诀淡然点头。
她又在说些废话了。
“我们这睡在一个房间里,我是清...清清...清誉...咋整?”
白素很认真很认真的朝着夜诀望着。
夜诀难得沉默了几秒,也想到了这件事,最后他走到房门前,将房门打开,朝着外面指了一指:“把你被子抱上,在门外打个地铺罢。”
他这句话倒不像是开玩笑,听起来认真至极。
“不不不!我不要清誉了,不要了!反正也不能当饭吃,也不能保暖不是?师父,你今天陪我逛了一天,肯定累了吧?如今天色也晚了,您赶快躺在这里睡吧!”
白素生怕夜诀一脚将她给踹出去,忙开始讨好起了夜诀,坐在了自己的**,朝着夜诀笑的极甜极甜。
夜诀点了点头,便躺在另一张**睡了。
白素松了口气,便将包袱打开,将衣裳和簪子,以及胭脂全都拿了出来,摆在了**,开始拿着看。
夜诀虽是闭上眼睛的,但他仍旧能感知到白素在做些什么。
唔...女儿家果然是世上最无聊的生物,不过是一些新衣裳和簪子,她便能摆弄许久。
如夜诀所猜,白素果然是一夜未眠。
这一晚上时间,她拿着各个簪子看了有好几个时辰,又将胭脂水粉全都打开,在脸上试涂了一会儿,又将衣裳全都试了个遍。
夜诀原本还觉得有趣,但时间长了,他也被无聊的睡着了。
第二日,阳光刚刚崭露头角,夜诀便被白素给唤醒了。
“师父,师父你快睁开眼睛!你看我穿这件好看不好看?”
“师父?师父你睡死啦?”
夜诀悠悠睁开那双桃花眸的时候,白素还在一直晃他的胳膊。
“松开。”
夜诀的声音冷漠如斯。
白素吐了吐舌头,便将拽着他衣袖的手给松开了。
干嘛这么凶嘛...好过分...
夜诀缓缓坐起了身,朝着她身上扫视了一眼,俊眉轻挑:“你这是...要去给人说媒当媒婆?”
她穿的花里胡哨的,头上戴了足有六只簪。
“师父!我这可是搭配了一晚上的!您说话未免也太不客气了吧?”
白素轻轻哼了一声,看起来很不悦。
“你中衣是红色的,上衣又是粉色的,穿个紫色下裙,外面又披了一个红色大袖衫...你这是要闹哪样?”
夜诀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太阳穴,忍了又忍,才没有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