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是导师身份,又得了这一届导师大赛的第一名,算是拥有特权的,只要她出示了身份,这务宫中的东西都能随意拿。
她证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便有人带着她去了十楼,带她挑选了些床单被罩,还有一身睡袍,且帮她将其打包好了。
白素坐在务宫前打坐了会儿,恢复了些巫力,便直接带着东西瞬移到了宿舍之内。
此时,他那便宜师父不知从哪儿弄到了一坛子酒,正斜倚在躺椅上喝着,房内酒香味弥漫,馋的白素咽了一口口水。
她将被子放在了地上,眼巴巴的朝着夜诀望了一眼:“师父,我也想喝。”
“先铺好床再说。”
夜诀转眸瞥了她一眼,神态清冷。
白素:“......”
她望了夜诀手中的佳酿一眼,寻思着他待会儿估计会再给自己一坛子,便压下了心头的馋虫,迅速换了被罩床单,铺了被子,便要来向夜诀要酒喝。
夜诀坐直了身,伸长胳膊颇为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悠悠瞧了她一眼,便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了她。
白素接过酒坛子摇了摇,又垂眸朝里面看了看,便发现里面只剩几滴酒了。
白素:“......”
她转眸瞥了不知何时瞬移到了**的便宜师父一眼,一时怒极反笑,恨不得将这酒坛子砸他头上。
但是一想到他的身份,他的实力,白素整个人都有些怂了。
这种要人小命的事,还是让别人来做吧。
她转眸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见夜已深沉,便寻思着将睡袍换上,早些睡觉。
恩,她就是要睡**,她自己去务宫拿的被子,自己铺的床,凭什么只给他一个人睡?他怎么就那么高贵?
她白素死都不打地铺,死都不睡硬邦邦的躺椅!
她气鼓鼓的瞪了夜诀一眼,便寻了个他看不见的地方将睡袍换了上去。
她原本是想拿套淡蓝色的睡袍的,奈何淡色的睡袍都卖完了,只剩下了绯红色的,她当即心想绯红色的便绯红色吧,是睡袍就行。
可她刚刚打开一看,这睡袍还不是那种棉的睡袍!而是三层绯红色纱叠合到一起的,衣领开的较大,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男人穿的。
就算是女人穿,这...这衣服也太不正经了吧?
白素犹豫了半柱香时间,又看了一眼那温暖的床,一咬牙,便将睡袍穿了上去,由于这睡袍领口开的有些大,会露出她那白色的小肚兜,她便拿了针在领口上封了几下,便将头发散了,蹬蹬蹬跑到了睡屋内。
她瞪了她那便宜师父一眼,便直接钻进了被窝里,双手双脚大开,占了极大的地方,开始睡觉。
夜诀坐在**,悠然的倚在墙上,看向她睡袍的目光十分的意味深长,几秒后,他伸出脚来,一脚将白素踹下了床:“睡角落位置。”
白素一时不察,落在地上后,屁股差点摔成了好几半,她挣扎着坐起来之时,领口处封的几根线也彻底断裂了。
白素本来是想跟这位占她家床,又踹了她的人理论一番的,但此时情况特殊,她只能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蜷缩成了一团躺在了小角落里,面对着墙,咬牙吞下了血泪。
“这样行了吧?给你留的地方够大了吧?你开心了吧?”
“你何必要这般气愤?乖些,师父便不打你。”
夜诀见她气鼓鼓的模样,一时觉得颇为好玩,便忍不住戳了戳她的腮帮子。
恩,软软的,手感挺好。
“我没气,我要睡觉了,明日见。”
“你为何捂着胸口?胸口疼?”
夜诀不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