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一边被他扯着领子往前走，一边双手环胸，气呼呼的朝他瞪着。

“本座说你可以，你便可以，就算不可以，你也得可以，懂了么？”

夜诀的声音极为冷漠。

他早就看过了，这个臭小子精神力极强，很适合做炼药师，否则他也不会收他为徒。

可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做他夜诀的徒弟的。

想到这里，夜诀突然想到了某个潜逃了多时的女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果让那个蠢货修炼灵力，一定是一件极有趣的事情。

“我不懂，你这分明...分明是难为人，我现在身上还受着伤呢，过一段时间再学习行不行？”

“不过受了点皮肉伤，你便这般大喊大叫？日后受了伤要忍着，不要发出声，懂了吗？”

“疼为什么不让喊出来？”

“因为你是个男人。”

“我...我不是...”

白素说到这里，猛地闭上了嘴，一双湿漉漉的狐狸眸弱弱的朝着夜诀望着。

夜诀脚步一顿，转眸朝她望了过去，黑曜石般的眸中掠过了一抹流光，带着丝缕玩味：“你不是什么？不是男人？你们白菱国的人莫不是可以通过修炼巫术转换性别？看你娘们一样，莫不是想转化性别成女人？”

白素心中一骇，生怕被他发现自己易容的事，忙装作一脸怒意的朝他瞪着：“你可以对我粗暴，也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请不要曲解我的性别！”

“哦？那你刚刚是想说些什么，反应过来不对，不再继续说了？”

夜诀唇角噙着丝丝浅笑，松开了手，帮她整了整领子。

“我...我刚刚只是想说，我不是每逢疼痛就喜欢大叫，我是会分人的，在自己人面前，我会喊疼，在敌人面前，我一句疼都不会喊的。”

“哦？那么说本座是自己人了？你这小嘴倒是挺甜，那刚刚为何不将话说完便停下了？”

“这不是怕说的话太甜了，有故意讨好师父的嫌疑吗？”

白素双手背后，笑的极甜。

“好，暂且信你。”

男子说罢，便单手负后，继续朝前走了过去，身姿清冷，若谪仙一般。

白素松了口气，忙跟在了他的身后。

“师父，我有个疑问，为何你要戴着面具？那个...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她是真的没有怀疑他满脸褶子的...

恩对，真的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