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雨和一个小倌眉来眼去三次以上的时候,秦风面无表情的把秦雨踢出了揽月楼,然后他拿着白染给的计划,几乎是雷厉风行的,把揽月楼分成了两部。
清倌那边请了专业的师父教他们各种乐器、诗词歌赋、甚至是棍棒枪法,另一半则保留了揽月楼原来接客的风格。
白染接手揽月楼没几日,揽月楼里的小倌少了一小半,剩下那些也有一半转行去做了清倌。
与此同时,梁王私下里那些吸血鬼做法迅速的传扬出去。
仁义、儒雅、风度翩翩的贤王短短几日就被抹黑了两次。
先是被南宫却指责强占生意,现在又被传出这样的话,就像有人在那光芒四射的冠冕上抹了粪一样。
秦风现在管着揽月楼,对白染道:“头儿,梁王势大,我们一定要和他这样做对吗?”
白染对面,一个清倌正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她支着头,对秦风勾了勾手指。
秦风皱眉,凑到她身边。
“小风,我知道你心中始终有疑虑,不过你既然把我抬了出来,我若不对付他,他怕是不会让我活着呢!”
那女子眼波盈盈,漆黑的眸子灿若星子,一瞬间似乎要将他看透。
“秦风不敢。”秦风低下头,恭敬的说。
白染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若是毫无疑虑,才是我信错了你。”她现在已经万分确定自己是南宫却,对这两个老部下,更多是感动和心疼。
尤其是秦风,秦雨冲动,这几年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扛在他肩上。
“头儿……”
白染摆摆手,“把我住在揽月楼的事往无极阁那边传一传,顺便帮我查一下,季明堂和谢四……的婚事现在怎么样了?”
秦风狐疑道:“那您看上的到底是无极阁主还是季明堂?”
白染眼风斜斜的飞过去:“我都看上不行?”
秦风:“……”
不愧是你!
走之前,秦风嗫嚅道:“头儿莫带坏了秦雨。”
白染似笑非笑道:“你既知道我将消息传给无极阁的用意,就不知道秦雨的用意吗?”
秦风一愣,随即面色可疑的红了。
“小爷风流一世,怎么有你这么个手下!”白染唰的展开扇子,恨铁不成钢道。
七月初七,南宫却和梁王撕破脸。
当夜,白染在揽月楼喝过了花酒后就回了照晚山庄。
没等她这孤苦伶仃的七夕节过完,就有人来探望她了。
蒙面的黑衣人前前后后来了两拨,白染还没反应过来,这两伙人自己倒先打了起来。
身侧跳出一个人来,她认出那是齐玉身边的小南:“这怎么回事?”
小南道:“主子说梁王决定今天和您撕破脸,今晚大概会派人下手,派我来保护。”
白染瞪大了眼睛,“可他们怎么内讧了?”
“应该是两拨人,没弄清打起来了。”
白染一时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伤心,于是她问:“齐玉知道我今晚要倒霉他先前怎么没告诉我?”
小南一板一眼的复述:“主子说您在揽月楼过的滋润,来人吓吓您也好。”
白染:“……”
吓你p!齐玉这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