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对他这话保留十分的怀疑,季明堂对手下一向好,这家伙能没钱?
“算了,我不逼你。”她温柔的笑,并从袖中掏出一沓银票来,“你去帮我下个注,把账面扳平。”
沈宏略有些惊讶的接过,那数额很客观。
白染翘着二郎腿,她虽然抠!但是拼银子她还没怂过!
白染加完注不久,闽希就来嘲讽她。
“你居然还好意思押自己?你还真以为你这样的人能做国公夫人不成?公爷可不是那种贪图美色不顾大局的人!你那些手段还是省省吧!”
白染道:“我钱多,闲得慌,我赌个钱怎么了?又不是你银子,你心疼个毛线?你有钱你把赔率变回来啊!”
她挑着眉,那副德行要多欠扁有多欠扁。
闽希狠狠地磨了磨牙。
白染笑眯眯道:“不过你加多少我都跟的起,不然你试试?”
闽希被气走了。
白染抛着手里的银子,叹了口气,“有钱人的烦恼你不懂!”
她抛了几个来回,琢磨了一下燕京的流言,给她爹、季明珏、徐文、陈妙然和孟家姐妹都去了信。
整个燕京城的茶馆酒肆都跑不出这几家,告诉他们不准再传这事之后她心里才舒坦了一点。
而沈宏在帮白染下完注之后,又先后接了两个单子,一份来自季明堂,一份来自季明珏。
季明珏和白染的要求一样,至于他家公爷。
要求的是让赔率依旧变成一赔十,不过是白染占上风。
真壕无人性!
季国公府不过年,每年唯一有点年味的就是月末的月钱翻番。
但今年基于白染转了性,年过得无比热闹。
烟花盛放在漆黑的夜幕上,炸开、绚烂、凋谢,周而往复,织成了夜空里最美丽的图。
烟花味散了满院子,是年味。
“好看吗?”她眼睛在黑夜中亮晶晶的看着季明堂。
“好看。”
他将她裹在自己的披风里,手扣住她的腰,紧紧相贴。
他有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人间烟火,有她的人间烟火。
习惯了寂寞黑冷的年,这样的情景就像个脆弱的梦。
“我订了些酒菜回来,今天让他们休息一晚吧。”
于是,季府的下人们今晚有了口福。
“我们是不是也该吃点什么?”
烟花过后,季明堂搂着白染回房。
白染天真的去觊觎桌子上的饺子,却被季明堂拐上了床。
一夜欢愉。
第二日,白染拖着酸软的身体抱怨,“大年夜,我没回家我爹娘已经很不高兴了,这我怎么回啊!”
季明堂带她洗过了澡,提议道:“不然叫齐平给你瞧瞧,你这样娇弱,以后我们成亲可怎么好?”
白染连忙摆手,“不用不用,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因为那个叫齐平来诊脉,她脸还要不要了?
昨夜的饺子吹了,又折腾了一晚,白染早饭吃得很认真,力图要将昨晚那顿没吃着的补回来。
“我明日要会老宅一趟,可能会在那边待几日。”季明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