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堂抚摸着她的脸,用力的撞进她的身体,在她的喊声中在她耳边哑着嗓子道:“没关系,梨花苑周围都没有人,你放心的叫。”
“你……你蓄谋已久!”
床幔有节奏的抖动着,床头的蜡烛流下一层层烛泪,在第二日清晨第一束光打进来的时候,在烛台底部积了一滩。
白染趴在季明堂身上,被子一直盖到下巴。
只有帘幕之间暧昧的气息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柔弱无骨的小手扶着他的腰想翻身,却突然被两腿间的火热烫醒。
“你……”白染掀开被子,往下看了一眼,而后咽了一口唾沫。
“公爷,你怎么还……”话说到一半,她摸了摸嗓子,昨夜喊得太过,如今已经哑得不像样子。
季明堂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睡?”
“睡睡睡!”白染艰难的挪得离他远了一点。
季明堂没再靠过去,只给她拢禁了被子。
她太美好,他怕忍不住。
有些事,明知来日方长,可还是忍不住一晌贪欢。
等她安稳睡去,他披了衣服出现在大堂。
季明堂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舒泰和愉悦的气息。
沈宏看不出一点异样,只是想起昨晚梨花苑里传出来的喊声,心中大逆不道的道了句禽兽。
他一如既往的恭谨,“白清臣将那个泼皮杀了。”
“不杀他就不配做小染的爹。”季明堂看他一眼,“白清臣还算有手腕,不用管他。韩家的证据拿齐了吗?”
沈宏点头,“齐了。”
“嗯,找到白飞飞,给她。”季明堂云淡风轻道。
沈宏为难道:“白飞飞现在已经是平民,以民告王是要流放千里的,她肯吗?”
“去做。”季明堂淡淡道。
将这桩事安顿好,季明堂又转回了梨花苑。
白染在他身边醒来,又是浑身酸软。
季明堂抱着她泡了个澡,那双无所不能的手正操着澡巾在她身上游走。
“如今你爹在白家已经稳当,韩君远这几日就会出事,不如我们挑个日子去拜访你爹娘?”
白染靠着澡桶,想起她爹就是在她不能出门那几日突然掌控了白家。
她按住了他的大掌,“季明堂,我爹的事是你做的吧?”
季明堂一笑,“你已经完完整整的属于我,我自然要快点去找你爹议亲。”
白染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她之前和他讲要等她爹拿回白家地位稳固之后再去议亲,结果他为了能快点直接出手了!
然后,三日之内,白家易主!
“韩君远的事你也早就计划好了吧?就算我昨晚不答应你也会……”
“小染,你太天真了。”季明堂扔掉碍事的澡巾,握住她的手,“你以为我昨晚会放过你吗?”
白染:“……”
他还在振振有词,“与有情人做快乐事,人之大欲,何况你昨晚不开心吗?”
白染抿出一个笑,诚恳道:“公爷,我好怀念当初你不爱说话的时候。”
高冷帝一旦被触发,谁都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