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也说会轻点的。”
昨夜太过火,她嗓子还沙哑着。
季明堂拿了一盒药膏,仔细的擦在她青紫的地方,柔声道:“小染,我若是不轻点,你现在应当醒不过来。”
白染:“……”
季明堂的手向下探去,白染如同炸毛的小狮子一样拦住了他,乌溜溜的眼睛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季明堂反手捏了捏她的小手,暧昧不明的说:“小染,你拦着我怎么上药?”
他又凑近了些,眯起眼睛,“还是小染想我做些别的什么?”
白染咕咚咽了一口唾沫,“我……我没想什么,我自己来。”
她羞红了脸去拿药膏,他手却一偏。
“姑娘家别自己涂,还是你想攒些经验去给天上人间的女人涂?”
白染:“?!!”
这什么歪理邪说?
冰凉的药膏涂上去,白染颤抖了一下。
男人胸腔微微震动,一声低笑。
白染木然道:“公爷,你学坏了。”
季明堂挑眉:“若不是去那种地方捉你,会学坏么?”
白染:“……”
这男人一夜过后就像解开了封印,以往的高冷全被丢进了臭水沟里。
药膏是上好的药膏,她身上的痕迹只消一天就全都消失,只是她腿脚酸软着,在府中窝了三天才能出门。
而这三天里,出了一件大事。
白府。
白清臣面色严肃,领着几个人跪在了白老爷子跟前。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清渠瞧了那几个人一眼,慢悠悠的坐下来,眼神一闪。
“爹,当年我承认是我贪了家里的银子,可如今我想喊一声冤枉。”白清臣直言不讳地道。
白老爷子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
白清渠的脸色有点难看,给身后人打了一个手势,才皮笑肉不笑地道:“大哥,爹现在已经允许你参加家里的生意了,还给了你半成股份,若是爹铁了心将你撵出去也不会这样,你何必揪着往事不放呢?”
白清臣神情平淡,“爹,当年我认下贪腐,是因为有人拿我女儿的清白和性命要挟。我本没报什么希望洗清这污水,可老天垂怜,叫我找着了当年的证人,请爹还我清白。”
白老爷子抬手止住白清渠要说的话,威严道:“讲。”
“贪腐之事是白飞飞所为,当年有人拿住了白飞飞的把柄,向她勒索钱财,她便从白家账上挪了钱出去。后来他们抓了小染威胁我,逼我认下,我才不得已承认。”白清臣指了指身后一个人,“他就是当年敲诈白飞飞的人,从她那里拿走了五万两白银。”
白老爷子搭在桌子角上的手指紧了紧。
白清臣身边一个猥琐男连忙道:“白老爷,是是是我!当年是我勒索的白二小姐,但是她给我那五万两银子我花完了,我真的拿不出来了。还有,她后来还让我抓过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