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做妾?
夏晚怔了一瞬,随即羞恼道:“你不懂,我与晟哥哥一同长大,我们的情义深厚,他不会伤害我的。”
叶安昕笑了,也不知信了没有。
片刻之后,她魔鬼似地提醒她,“可你们的情义再深厚,他也弃了你,难道你觉得这不是伤害?还是说,他又向你许诺了什么?”
夏晚防备地瞪大眼,捂紧唇,一副打死她也不再说了态度。
叶安昕笑一声,掀开车帘,“备马!”
夏晚一双眼睁得溜圆。
她上马车前可是得了嘱咐,不能让叶安昕骑马的。
王妃之尊,就应该好好地坐在马车里保持姿态,骑马多丢人?
可她从叶安昕刚才的笑里感觉到了危险。
她意识到,若是自己真敢做什么,连封晟也保不住她。
阿稚眼睛一亮,立时让人将叶安昕的马拉了过来,“我就说,你这种适合骑在马上的人,做什么要坐马车埋没了自己?”
她在看到叶安昕上马车的时候就想说了,只是想到那一天叶安昕古怪的态度,犹豫了一瞬,就没来得及阻止。
叶安昕闻言,有心想问她不在意她那天对她那么恶劣的态度吗?
但见她双目清亮,仿佛什么不快也不曾发生过似的,又觉得自己问出来反而唐突。
她翻身上马,愉悦地扬起眉,“对,不该埋没了自己。”
林子里的风卷起地上的尘,也将她脑后的青丝卷起,她轻轻地对阿稚道:“放心。他伤不了我。”
阿稚没听明白她没头没尾的这句话的含义,下意识顺着她的话问道:“为什么?”